柳鹏当即说道:“徐知府已经说了,登辽两府应解的辽东银,他都认了,题目是米价当然是一石三钱八分,豆价一石二钱,可运价这事处所早有定论,一石米豆的运价该当是二钱三分,这笔银子不成能让登州府与莱州府来出。”
“是啊……道臣没说脚脚钱谁出!现在我们登州徐知府另有莱州府正在跟道臣打官司,快打出性命来了!”
“登州府额解辽东银一万七千两,莱州府额解辽东银两万四千五百两,按……每石米三钱八分计算。”
杨广文在中间插嘴道:“臧少,这如何能够是挖朝廷的墙脚?您传闻过郑国渠的故事吗?”
臧尔劝好歹也是宁夏巡抚,固然就实惠来讲不如他这个主持山东海运的登州海防道,但人家毕竟是巡抚一方,是以在柳鹏在先容过臧尔昌以后,陶道台总算没拉下脸来当场跟柳鹏吵起来,而是向柳鹏发兵问罪:“柳县丞,传闻你借了一大笔银子给登州府修桥造路?”
第591章 问罪
柳鹏不由笑了起来:“是啊,登州府徐知府亲身找上门来,我在徐知府上面混口饭吃,总不能将明府大人拒之门外吧?实际也没借多少,好象是一万多两银子吧?如何了,有人想打这笔银子的主张?”
一传闻郑国渠故事臧尔昌就明白,柳鹏这是给朝廷吊命啊!
“一石米三钱八分?”那边臧尔昌已经接过话题:“这代价如何说,该当是更高一些才行,陶知府筹办召买多少万石。”
对于登州府公众来讲这是极大的利好,不管是有力缙绅还是升斗小民都为此出钱着力,只是对于陶知府来讲倒是最坏的坏动静。
为甚么要打出性命来,天然是因为海运运价的题目,陶朗先作为主持海运的道臣,天然但愿运往辽东的米豆越多越好,以是就用心疏忽了海运运费的题目,但是登州府与莱州府却不能做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