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几十万石”这个数字,特别敏感的赵经历不由竖起了耳朵,他当即问道:“一年能有几十万石?即便按陶道台的章程,一年才十一万石,并且按你们登州府与莱州府的算法,一年恐怕才往辽东运个七万石吧?”
固然他有点感觉这位雷初阳纯粹只是危言耸听,但是他却不敢赌这位柳鹏柳大少不会这么丧芥蒂狂。
他一咬牙,终究下了决计:“还是按说好的章程来办,这两百石的耗米,一半归登莱,一半归辽东,如许是最公允的!”
一想到这一点,赵经历的心机就活络起来,他感觉保住这个经历的位置才是眼下最关头的位置,他很快就问起了另一个题目:“柳少,我倒想问一句,这两百石耗米既然在途中就已经漂没,那该如何分派啊?”
“没错!莫不成赵经历至公忘我,一点耗米都不想要了?这可不可,需求对付的场面可多着,上高低下都要办理,如果没有这一百石耗米,恐怕赵老哥的经历差使都干未几久,再说了,这一百石耗米恐怕也不是赵老哥一小我全拿了,恐怕大师都要分一分!”
“是啊,一年替朝廷运送几十万石米,我们担着多大的风险啊,手里很多备点赋税,才气有备无患啊!”
权势滔天,没法无天都不能描述这位柳鹏柳大少,是以赵经历跟着雷初阳到了龙口今后总有些心神不定,只是他没想到柳鹏跟他的第一句竟然让他有些暖心:“赵经历实在辛苦了,大师都是为朝廷做事,何必到明天这个境地了!”
赵经历前头还是感觉千难万难无路可走,但是柳鹏一提到这个话题他就窜改了主题:“不可,绝对不可,这一百石耗米如果收回来了,恐怕朝廷会找个赃官过来随便对付一下辽东将士,辽东的局面熟怕就完整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