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现在赵经历也变得六神无主,他感觉万一事情闹大了,本身还是到龙口躲一躲为好,如果这个经历真干不下去了,到时候也能够借龙口的巡防队回盖州来一番殛毙。
“是啊!如许下去纸包不住火,与其我们全完了,不如同归于尽!”
雄师在萨尔浒大败特败,但是盖州的这些官吏们却一下子都充满了斗志,他们就很快从批量制造文书变成批量制造官印,并且他们不但仅范围于米豆本身的不翼而飞,而是考虑既然有一批米豆既然不翼而飞,那么他们从盖州到辽阳的那笔脚脚钱那里去了?
而现在赵经历就神情起来:“我奉告你们,好好跟我干,现在看准了吧?我们这位置是好得不能再好的肥缺,起码无能个三五年,而接下去辽东一年几十万米豆,指缝里流的都是金山银山,只要跟着我干,包管你们发财!”
“是啊,他们登州是捞足了赚足了,但是我们账上这么多亏空该如何办?”
此人的确是个疯子,只是这个时候赵经历倒是一边大笑一边说道:“从速给我把账目做平了,现在是死无对证了!先搞清楚是哪几路雄师全军大溃,然后把账目做平了!”
看到这么多思疑乃至带着杀气的目光,赵经历也不由吓了一大跳,但是他很快强自平静下来:“兄弟们,兄弟们,你们放心,老赵虐待不了大师,只要……”
何止是任人宰割,的确是放弃统统抵当任人搏斗,一想到这一点大师对于赵经历更加思疑起来,总思疑他是不是与登州人达成了某种不成告人的和谈。
没错,盖州到辽阳的陆上运费但是堪比米豆本身的代价,既然有大宗米豆只是存在于账目之上,那么能不能大师一起把这笔运费也赚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