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既然要把辽东旧饷都拿走,那么徐知府与孙推官等人都感觉来一个釜底抽薪,把全部京边赋税全数留下来,换句话说就是起运给户部的赋税一概改成存留,就是起运给礼部、工部的赋税也筹办留下来。
而万历四十八年的仲春,也就是现在,户部又命令了加了一回辽饷,每亩地再加二厘,三次辽饷加征统共是九厘银子,以是被称为“九厘银。”
孙推官这话一出,在场的登州府官员连连点头,个个表示附和:“没错,若开海运,新旧京边赋税必须留用,客岁的亏空户部也必须通融措置才行,户部不通融的话我们都不干。”
他如果敢说不,这些登州府的官员看起来顿时就要把他撕了!
这不是一件小事,而是全部登州府的官员都在闹辞职,闹着要辞职的不是徐知府一小我,而是全部登州府都要共进退,有知府,有同知,有通判,有推官,另有上面州县的知州、知县诸官,足足二三十人。
万历四十六年与万历四十七年十仲春,朝廷已经加了两回辽饷,每次都是每亩地加三厘五毫,加起来每亩就是七厘银子。
说到这件事大师都是群情激愤,在别的题目上或答应以让步,但是在这件事上倒是毫不当协,而陶道台也是悄悄叫苦。
说到这,在场的一众官员都把官帽直接举了起来,个个目光如电盯着陶朗先,全部会场一下子只剩下肃杀之气,一个个虎视眈眈盯紧了陶道台。
是以陶朗先的额头满是盗汗,好一会他才说道:“如何朝廷又加了辽饷了?我如何不晓得?”
这该如何办?还好陶道臣在宦海上混了这么多年,俄然灵机一动,大声说道:“本道也与徐知府共同进,要辞职我们一起辞职,上面这么折腾陶或人也不肯意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