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明首相 > 第一百二十二章 麻烦事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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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翁,贵州、贵州……”郭乾气喘吁吁,支吾道。

“汝德也是为此事而来?”温纯问

存翁以故相家居,近闻玄翁再相,意颇不安,愿公一安慰之。至于海刚峰之在吴,其施为虽若过当,而心则出于为民。霜雪过后,略加温暖,人即怀眷,亦不必尽变其法以循人也。惟公剂量,处所幸甚!

海瑞悻悻自好,姣姣自明,假以求去,横泄胸臆,且反诬言官,丑诋孟浪,无所执据,事属乖违,法应参究。照得海瑞小器易盈,晚节不竟。愤世嫉俗,讵能体悉乎情面;市直矜名,岂知卒流于私意。致言官之论列,宜改过图。方今尚气凌人,大逞心迹之辩;诬善败类,连及台省之臣。朝廷之体统甚乖,平生之忠义安在?乞敕下吏部,将海瑞勒致仕,以示创惩。如惜其旧驰名节,姑移咨怒斥,省令改误。

戴凤翔也不入坐,站在花厅门口道:“吕老,我刚传闻,那高胡子压着科道不让参劾海瑞,科道啧有烦言,你找个处所,今晚我带几位科道去餐叙。”见吕光不解,他解释道,“偏要上本,一来为百官出口气,二来难难堪为高胡子,让海瑞这件事缠住他!”说完回身就走,刚走两步,又返身返来,低声道,“预备着些!存翁不是有言在先,不吝代价吗?”

另一份,是都察院河南道御史成守节领衔,参奏海瑞的:

“一起走,我就到吏部去,恐饭菜要凉了。”高拱说着,拉住张居正就往外走。

过了两天,辰时已过,高拱刚进中堂,李春芳起家走到他的书案前,把手里的文牍悄悄丢畴昔,叹了口气道:“新郑,费事事又来了。”

吕光心领神会,笑道:“老弟放心,徐家在京店铺的银子随我支领。”

“新郑,不是老赵不赛过,前两天说的好好的,不知何故俄然就冒出这两道弹章,我老赵也是大吃一惊嘞!”赵贞吉忙摆脱本身。

舒化道:“本日朝会,高阁老迈谈改制,我辈不能沉默吧?我是为此事而来。”

高拱一看,一份是吏科都给事中光懋领衔,吏科三位给事中列名的弹章,参奏海瑞。只见上写着:

看得海瑞巡抚应天,更张太骤,颇拂情面,先科臣论列,已蒙圣明处罚。海瑞引咎自陈,亦所宜然,却乃激愤不平,词涉进犯,委的有伤大抵。今经参劾,夫复何词?但海瑞孤忠自许,直气不挠,昔日名节,委有可惜。一时激愤,乃其气禀学问之疵,揆之官常,原无败损,况已奉钦命,无容别议。

再看给都察院御史弹章的题覆:

“罢海瑞巡抚,不是他做错了,是大师不适应他。”高拱边在房中踱步,边道,“我担忧朱大器会错了意,尽反海瑞所为,回到无所作为的老路,不唯江南管理有望,这个导向也甚坏,是以不能不明示于他。”

高拱点点头,如有所思,像是自言自语:“是该了断了。”说着,拉过稿笺,蹙眉深思半晌,提笔疾书着。

午门右掖门内之西,与文渊阁相对,有朝房五十间,此即吏、户、礼、兵、刑、工六科的直房,谓之六科廊。刑科给事中舒化回到六科廊,义愤难平,起家走到兵科都给事中温纯的直房,吏科给事中戴凤翔也在,三人各抱拳见礼毕,戴凤翔叫着舒化的字道:“汝德,我辈弹劾海瑞,引来他破口痛骂,不能就这么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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