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拿凳子、备茶……”
“哎呀,这位大老爷,临来的时候我们家大掌柜真的没说,真的没说过!这不刚和漕帮那边谈好价,便直接在这下货了,这不,这些盐都是要运城里的!您老给通融通融……”
“这,这位爷,要不您老先消消火,这太阳大毒的,您老您到城门洞里风凉会……”
“快快去看看,左爷来了没有?”
既然这边服了软,张孝杰天然也没有再对峙下去,
本来就是满面恶相的他,再配上这一口旗人的汉话,一下便震住了四周的巡丁,这些人只当他是位旗老爷,那边还敢出大气。
正在船埠处讹诈着各船商家的巡典孙福礼一看这步地,立即带领十几个巡丁走了过来,这船埠上的端方都是先交银子再卸货。又岂能容其别人坏了端方。
长年在这船埠上不知收了多少银子的孙福礼,乃至不需求搭手去掂,只需求估摸着他的大小。便晓得这银子顶多只要十两。
“是!”
挡在张孝武的身前,本来就是一副恶人模样的安奉全恶狠狠地看着那些巡丁,大声的骂道。
这会儿还真有些能不准此人的来路了。
本来并没有重视到他们的巡丁一瞧这些人还没有交银子就开端卸了货。
在中间人的拥戴声中,那些守门兵无不是朝着那根手臂粗的铁棍看去。你还别说,那铁棍看起来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抗住的。
然后他又对劲地说道。
别说是中间的人,就是被踩在地上的孙福礼也是吓的大气都不敢出来,这会一旁的巡丁瞧着了,便在嘴里头说道。
“瞧着没有,那就是爷的铁棍。当年旁人用的是刀,老子用的是铁棍。这几十斤重的铁棍,一棍打上去是个铁人也能打趴了!”
这年代,当官的是爷,如果个旗人,那必定就是当仁不让的大老爷,便是旗人的包衣主子,只要主子显赫,那包衣主子都是二老爷,至于官儿……又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