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有德扫视世人一眼,舔了舔嘴唇,沉声道:“既然大明已经没有我等容身之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辽东投了皇太极!”
实在从战事倒霉的时候起,他确切就开端寻觅退路。这场兵变本就是李九成一手挑起,他不过是被动参与,现在在朝廷雄师的逼迫下节节败退,看不到但愿,他流亡的心机就更激烈了。对于耿仲明的一语道破,他很有些恼羞成怒。
王子登语塞:“这……”
孔有德哼了一声:“这个题目我也想过,祖大寿有筹马,我们也有。登州城内最值钱的东西是甚么?不是金银,也不是粮草,而是大炮,红夷大炮!”
有人带头,其别人也纷繁举手喊道:“干了!部属情愿跟随孔将军!”
这个发起刹时燃爆全场,统统人起首吃了一惊,接着就交头接耳群情起来。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大明的武官,与鞑子是天然的敌对峙场,现在要公开投敌,心机上这道坎一下子翻不畴昔。这和起兵反叛是两码事,兵乱只是内部冲突,过后还能够接管招安,而投奔鞑子,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啊,弄不好将来子孙的名声都败了。
孔有德怒道:“我不过是替大伙谋齐截条前程,莫非也有错吗?”
陈光福舔了舔嘴唇,暴露了贪婪的笑容:“必定会正视,还会给我们重赏、封官!”
这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对不住了孔将军,俺家里人都是死在鞑子手里,俺发过誓的,这辈子和鞑子誓不两立,投谁都不能投鞑子。”
耿仲明终究开口了:“皇太极也不是傻子,祖大寿的背后是关宁军,是锦州防地,只要祖大寿至心受降,鞑子就能兼并关宁军,长驱直入,边关防地形同虚设。人家手中有过硬的筹马,我们能有甚么,就凭现在这几万拼集起来的乌合之众?”
眼看两边的话中带着火药味,王子登从速出来和稀泥,“都是自家兄弟,商讨事情,不要伤了和蔼。打不过就跑,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嘛!只是甚么时候跑,跑到哪去,就得好好合计合计了。”
听到这话,世人都温馨下来,戏肉来了。
世人听了这话,心中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