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有地决定,放长线钓大鱼,这批盐货的折现就反面对方斤斤计算了,皋牢好这批能打的军户,今后的进账只会更多。
“符巡检,我们还算荣幸,赢了这一仗。盐货都在,你让人盘点吧。”
此次战役,以军户们的大获全胜而告终。比拟于盐估客伤亡二十三人的代价,军户们支出的代价微乎其微,仅独一三人重伤。缉获更是远远超出预期:散碎银子二百七十三两、盐货折银三百两,总计五百七十三两,几近是这几十户军户二十年不吃不喝的月粮、饷银的总和――前提是粮饷足额发放,没有一丝剥削。
邓范要比张繁华明智,他低声问:“这些浮财,加上以后盐货兑现的银子,如何分?是当场发放,还是归去再说?”
陈雨笑了笑:“功绩是统统人的,我不敢贪功。”然后正色道,“固然首战得胜,并且收成颇丰,但我要给你们适时泼点冷水,不要被胜利冲昏了脑筋。”
没有伤亡!符巡检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些都是甚么人啊,真的是浅显的军户?要晓得,这几年来,他的部下死在牟老中的前前后后有十几个,安家费都给了很多,却很少能从敌手身上占到便宜。
这么多银子,全数分给军户,那叫脑筋进水了。军户们穷怕了,蓦地获得这么大笔财帛,心态就会失衡,落空了持续练习、战役的动力――就像后代的拆迁户,一夜暴富,继而染上黄赌毒的恶习,最后坐吃山空,变成废料一个――再说了,必须留下一部分资金作为这个小小团队生长的基金,陈雨的志向可不是杀几个盐估客,做个发作户就能满足的。
世人的神采都严峻起来,有些人更是面若死灰――他们来自别的的百户所,只不过种地时和陈雨在一起罢了。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也就罢了,亲目睹到以后,要让他们落空参与行动并分红的资格,这比用刀剐肉还痛苦。
张繁华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痴了,呆呆地说:“这些盐估客是把产业都带在身上吗?如何会有这么多,俺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
世人欢畅地拥戴:“练得好,也是雨子……哦,总旗大人教得好。”
陈雨笑了,“符巡检那里话,如何能让你私家破钞?就按私盐的行情算,两家各分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