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已经说定,你能够走了,别健忘你承诺本官的事情。”陈雨摆摆手,表示他能够走了。
他细心想了想,感觉对方的建议很有可行性,也是处理贰心中担忧最好的体例。
陈雨被勾起了兴趣,眉毛一扬,问:“成心机,如何个斗而不破法?又如何一起发财?”
每剿一次盐枭,不管从人力和财力上来讲,对于盐枭都是毁灭性的打击,而缉获的盐货,陈雨不能独吞,巡检司要朋分一半,带来的结果倒是私盐行业逐步残落乃至消逝,陈雨的财路也就此断绝――牟老中比方成杀鸡取卵,非常形象――这也是陈雨最担忧的事情。如果能够让盐枭主动把银子奉上门,钱还是赚,私盐行业却能持续维系下去,成为耐久稳定的支出来源,两边构建一种共赢的干系,岂不是更好?
“很好,你的发起我情愿接管。”陈雨下定了决计,“独一能禁止我接管这个建议的,就是好处的分派。你情愿把每次发卖盐货利润的几成给我?”
“不可,两成太少。”陈雨斩钉截铁地回绝了。
“能够。”陈雨也不怕对方认账,只要对方敢这么做,下次只要碰上,就往死里打,一个不留。不过他信赖,这个牟老中是个有远见的人,不会因为这一点蝇头小利就义本身的大好出息。
陈雨对劲地点点头:“很好,你脑筋转的快,还会算账,有前程。”
见对方感兴趣,牟老中大受鼓励,持续说:“简朴点说,与其杀鸡取卵,不如养一群下蛋的鸡。只要军爷今后放我们一条活路,不需求军爷您辛辛苦苦来剿,我们按月把贡献送到府上,让您坐在家里就能把银子赚了。只要私盐这个行当存在一天,您就能源源不竭收到银子。”
“好好好,四成绩四成!”牟老落第手表示服软,“只要能放我们一马,给口饭吃就行。”
牟老中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点了点头:“小人晓得如何做,谢军爷提示。”
牟老中讪讪一笑:“军爷谈笑了……”
陈雨暗自笑了笑,这不就是放水养鱼、养寇自重吗?姑息听任私运等犯法行动,从中抽水,在当代社会也是常见的腐败行动。只不过在当代,如许的行动不会让陈雨有任何品德上的承担或者法律上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