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都不怕,这点小事就更不消说了,他乃至模糊有些绝望。
这如果再被砸上一次的话,张远得丧失更多吧?莫非他就不心疼银子?还是说他舍不得出大本钱,来一个斩草除根?
胡龙“和顺”一笑,道:“这有甚么难的?”
倒是胡龙一脸“幽怨”的模样,让张远看的都有些不落忍……
彼时就真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对两边来讲,都是不成接管的成果。
张远毕竟还很年青,这才刚冒出头来,名声不显,和方大绅比拟,不管是人脉还是秘闻,都差得太远。
当初方义文是回姑苏过年时,通过中间人与郭至理勾搭上的,探听过方义文的环境以后,郭至理实在并没有把方义文当盘菜。
果子狸眯着双眼贼兮兮隧道:“这么说,如果我们崇义班再收方大绅的银子,来砸老弟的店,老弟也不介怀咯?”
张远微微一笑,对果子狸说道:“现在,郭文班还感觉这桩买卖小吗?”
张远也没让他们去内里找堆栈,直接让伴计清算出一间配房,请二位姑苏客人住下。
可遵循张远说的这么搞,那就是把两边的冲突,摆到了桌面上,大师谁也别玩阴的,就这么砸!
“公然名不虚传啊!”果子狸放下筷子,本来半眯着的双眼,干脆就闭上了,一脸回味的道:“这味道真是绝了!只可惜……”
胡龙饶有兴趣的看着张远,却也不说甚么,而是端起茶杯“清秀”地喝着。
“我呢,也想请你们砸对方一次。不拘他的甚么店,如何砸我这里的,就如何砸他那边。”张远看着他,语气轻松的说道。
果子狸暗中吸了口寒气,这小子够狠的!
“如何?胡大哥感觉难堪?”张远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对胡龙道。
“好!镇静!与老弟合作,当真镇静啊!”果子狸青皮脸上,都泛出红晕来,显得非常镇静。
归正这里之前就是堆栈,空房间多的是,不过是添两床被褥和一个火盆罢了。
没想到,张远的要求竟然是这个。
打行的停业可都是密码标价,这类只砸店不伤人的活,五十两纹银童叟无欺。
张远苦笑道:“我这也是被逼无法啊!”
“远哥儿看着是个诚恳人,谁晓得,却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胡龙“风情万种”的说道。
这是要和方大绅比耐烦比银子比狠啊!这的确就是明摆着要把事情搞大啊!
果子狸越想越高兴,酒也越喝越美。
别说他了,就连赵巡检和南瘦子,也迷惑的看向张远,恐怕内心和胡龙的设法差未几。
不然的话岂不是显得他怕了张远?
胡龙正斯斯文文的吃着呢,听他这么问,便“幽怨”地看了眼张远,说道:“是啊,远哥儿就没筹算去姑苏开家张记火锅吗?”
谁先接受不住,谁就输了。
赵巡检和南瘦子两个,不明白他们在打甚么哑谜,在一边急的抓耳挠腮。
“不小,绝对不小!”郭至理赶紧点头道。
本觉得是桩大买卖,可若只是砸店铺,那就……
远哥儿到底是甚么意义?
“老弟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果子狸干脆连远哥儿都不叫,直呼老弟了,他眯着双眼道:“去砸方家店铺也没甚么。可如果方大绅还要再砸你的店呢?”
之前郭至理说的,是张远想与崇义班做桩买卖,在胡龙想来,即便不是杀人放火,恐怕如何也得卸个胳膊腿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