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师都是捧腹笑了起来。林延潮也不由莞尔。
我不是用心的!
“大师有你在,故而才有准头和方向在,你一走了,恐怕大师就懒惰了。”
林浅浅嗔道:“不过是去濂浦读书罢了,又不是背井离乡,你记得三个月回家一趟就好,不然我不给你钱花!”
林延潮点点头。
世人都晓得,张归贺自从林诚以中秀才后,也是冒死读书,倒真有与林延潮一较高低的意义。
闽水涛涛,奔腾流淌入海。
“就你,还向来不放在我的眼底。”张归贺仰着头。
听到这一句一旁侯忠书,张豪远捧腹笑了起来。林浅浅拿眼睛一瞪,侯忠书当即道:“我们肚子疼,肚子疼,你说甚么我们都没闻声。”
“去书院肄业,身在他乡,不免艰巨,如果嫌苦,也能够不去。统统你本身拿主张。”
“你,我还没将你放在眼底呢?”侯忠书气道。
张豪远,侯忠书都见机退开。
“濂江书院,是濂浦林氏开设的,专课童生,不说全府,就算放在全省内,也是第一流书院,”张豪远言语里有几分萧瑟,“延潮,真要恭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