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翁正春有些游移。
“本身自大,还在别人身上找自傲,骂得好。”张豪远鼓掌哈哈大笑。
林延潮笑着道:“翁兄,兴义楼我们请不起,但一文钱一碗的鼎边糊,我们还是出得起钱的!”
乡里人你言我一句,翁正春向林延潮道:“方才我几位同窗确切无礼,我代他们向你们赔罪!”
他正巧晓得,明朝嘉靖万积年间,福州府也就出了两个天下第一的状元,一名是现在任南京国子监祭酒龚用卿,一名就是面前这位,在二十年后的殿试里一举夺魁的状元翁正春。
黄姓士子,对着林延潮他们,颜面有光地先容道:“你看,这位翁正春翁兄也是你们洪塘村夫,但人家七岁受毛诗礼记,十一岁改治尚书,至于四书,他早已是读得不爱读了。”
听翁正春这话,侯忠书,张豪远都不觉得然,但林延潮心想这但是状元公的评价啊。
世人笑着道:“妙极,妙极,蛎饼,罗卜糕都是上火的,来碗蚬肉汤恰好中和。”
侯忠书,张豪远都是拍起手来了,侯忠书一拍林延潮肩膀道:“延潮你这几句话说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