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着道:“那书白痴在看《四书大题小题文府》呢。”
“好,随时都能够来,另你写的讲义,也一并带至。”林燎叮咛道。
如题目列出‘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一句单句,也算一道大题。
并且林燎还特鄙夷这一行动,称为屡试不第的老童生才调的事。
这三篇范文就达一千字以上,还不算五经,仅仅四书合在一起统共五万多字,科考的考官能够从中取多少种组合,出多少道题目,以是要背下全部题库,果然是不实际的事情。
林延潮没心机读了,细心揣摩起来,他记得林燎有说过,论经义通俗,用朱熹之言是,读四书是熟饭,读诸经如打谷取米,可见五经难于四书。
“我与你说,以往就有人,拿这《大题小题文府》,不眠不休地背,熬到少年白了头。他一个书白痴要背个几年?满打满算,背下来又如何,县试,府试碰到偏题,截搭题不是一样有救。”
“甚么,竟然另有人看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