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潮笑了笑道:“还好。”
当下一人道:“好,我也就道个明白。鄙人姓赵,我们都是侯官的士子,筹办要插手县试的。半个月前,我等去了一文会,也是读书人相互论道,参议学问。文会上,余子游余兄,此人乃翩翩君子,学问我等也是非常佩服。”
“如果县试时,恰好考到你们本来做过的题目,你们是写还不是不写?”
陈行贵将酒壶直接丢出砸在那人头上。那人痛叫一声,骂道:“你再说一遍。”
朱向文也是道:“是啊,我们嘉登虽是不如省会读书人多,但我们读书人也是有交游的,构造了文会读书,延潮你呢?也是在家读书?可有拜教员?”
两边各持一词,那群侯官士子说了几句,见对方人多势众当下都是怕了,不敢再说,连酒菜也是不吃了,仓促分开。
陈行贵朗声一笑道:“我们都是同窗,相互帮手也是应当的,来,就以此酒,预祝林兄,马到胜利。”
同窗久别相逢,大师见面后相互一阵喧闹,好生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