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大师都是心折口服,因为这徐珍珍的确贤明判定,本来模糊有些下坡路的徐家在她手里更加的畅旺起来。
对流民们来讲,饥饿、灭亡和绝望顿时就要到绝顶了,这么多天,每天都有人在讲,过了黄河,到了南边便能够活下来,便能够过上好日子,等进了南直隶,这个目标更是被明白了,那就是徐州!
闻香教的一干人都是又惊又怒,幸亏过来的使者也是知无不言,境山徐家属长徐本荣本年四十多岁,有一儿一女,女儿徐珍珍,本年二十,儿子徐厚生,现在才六岁。
可这么一折腾,天然就谈不上回到徐州了,这让童知州感受内心没有底,表情也就跟着烦躁起来,睡也睡不好,窗纸一发白就展开了眼睛,好不轻易又有了点睡意,想要补补觉,却听到内里短促的脚步声。
自从流民呈现在北岸后,徐州城就在几个渡口处设置了巡查的马快和乡勇,让他们盯紧,一有事就抓紧回报。
“还是老哥你想得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