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字营几次大打,根基上把大股私盐相干的武力灭掉,想要安稳出盐卖盐,就只能仰仗赵字营的武力保护和庇护,至于徐州盐市已经是集散关键,大师更不能获咎赵进这边。
“..荒滩要变成良田,秸秆我这边要烧火沤肥,不能给你们..“
赵进咳嗽了声,王兆靖也没有诘问,只是笑着说道:“眼下看着却有些难,我们这边毕竟是大明要地,内里再如何不稳和狼籍,要到这边也会很晚,并且这荒滩地点自成一体,内里大乱,这边也能稳住,想要让他们始终有戴德之心不轻易。”
“但也不能让他们安宁的过分,不能让他们感觉住在这里是理所当然,一旦如此,他们就会还价还价,就不肯意为我们交战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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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几年却有了费事,盐场增加,官家的盐场还好,私家的盐场越来越多,对草的需求量越来越大,等流民寨建成,荒草完整不敷用了,流民用荒草来做燃料,然后用来搭建窝棚床铺,苫盖房屋,跟着迁入的流民越来越多,对荒草的用量也越来越大。
既然不能硬来,又获咎不得,那只能好言哀告了,海州盐务上和王兆靖家关联很多,固然这些年冷酷了,可毕竟是个联络的渠道,加上这伙做盐务的都有通天手腕,七拐八绕的重新联络上了。
以海州为中间,北到赣榆,南到黄河出海口这一线的本地,到处皆是盐场,有的是官家的,有的则是扬州大佬们的私产,公私也分不太清。
“那就让他们动起来,不断的轮换,我们可不是为了慈悲养人。”赵进笑着答复。
现在就分歧了,最差的屋子也是土坯草房,砖瓦房的比例已经很多,在几个庄园之间能看到浓烟滚滚,那是砖窑在烧制砖瓦。
赵进从徐州解缆没有奉告任何人,分开何家庄一向到过邳州境,大师都不晓得他是去清江浦还是去流民寨,变向也是在早晨,就是不让任何人抓到这个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