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朱棣和道衍都没考量到这一点, 他们目光相接, 都模糊透出了强势的味道来。
道衍点头：“我畴前未插手过，今后天然也不会插手，只是长亭需求我时，我作为师父自当及时呈现。”道衍还是没健忘将“师父”这个名头紧紧把实了。
“何事？”朱棣口气冷酷，仿佛对道衍口中的事，半点猎奇也无。
道衍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道衍退了一步, 道：“如果有燕王照拂不到的处所……”
陆长亭再回想起当初道衍目光幽幽盯着他的时候，顿时感觉这一刻实在不实在极了。
道衍连劝说的机遇都没有，便被朱棣一口截断：“不必了, 长亭天然有我教诲。”
这么等闲……便认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