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无法掩面,本来他是感觉没甚么,但是和朱棣一对比,便显得他的确有些过分了,最后他只得假借春秋来装傻,“但是我年纪小呀。”陆长亭无辜地眨着眼道。
“是啊,请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去看风水的,还坐在这里做甚么?”女子也急得咬牙。
朱樉不自发地舔了舔唇,道:“买了甚么啊?这个……贵吗?”
……
陆长亭直接代替朱棣出言道:“我们瞧仆人家仿佛健忘了,便美意提示一番。”陆长亭是年纪小,也恰是因为年纪小,他能够毫无承担地说出这些话来,并且一面还能暴露无辜的神采来。
这屋子与屋子之间,只要布帘子隔着,布帘闲逛两下,落下去,便将屋子里的景象粉饰住了。
等他们再回到花厅外的时候,便听下人道:“老爷夫人返来了。”
陆长亭冲朱棣眨了眨眼,“差未几了。”
男人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陆小公子一起走好。”下人恭敬地将陆长亭送了出来。
陆长亭悄悄皱了皱鼻子。
“做甚么?”陆长亭浑身紧绷,不会被揍上一通吧?
之前陆长亭和朱棣到处受的报酬,实在不晓得比这高了多少倍,如此对比一番,这对伉俪的嘴脸便更让朱棣不快了,他乃至忍不住几次低头去看陆长亭的神采,仿佛很担忧陆长亭被影响。
下人怔住了,一是为朱棣的气势所慑,二是没想到朱棣会反客为主。
“要。”陆长亭是真的饿了,埋头吃着东西的时候,就冲朱棣收回了个含混的音。
朱棣放手将陆长亭拉了起来,再让陆长亭站直了,随后暴露了对劲的浅笑。
朱棣盯着他看了会儿,俄然伸手捏了下陆长亭的耳朵,“如何红了?”
可喜可贺,王爷们晓得抠门了。
“他们呢?”
朱棣脸上的神采松缓了一些。
“自是没有。”朱棣沉着脸道。
比落第二日再出门的时候,朱棣便已经等在了门口,“走吧。”
很快,他们便入了花厅。
然后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男人瞥了一眼陆长亭和朱棣,问道:“谁是看风水的?”
陆长亭进屋将衣衫放好,然后便就着屋中的火盆取起了暖。
陆长亭和朱棣是甚么人,他们能够稳坐如山涓滴不摆荡,这一点上,两人倒是极其类似,共同起来,也最是能将人气死不过了!
朱棣再从屋子里出去的时候,面上就很有些东风对劲的味道了。朱樉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问道:“老四,你明天赶上甚么丧事儿了的?”
其他四人都出声应了。
这副模样的陆长亭可实在太少见了,朱樉不由得问道:“小长亭如何了?”
这对伉俪天然面色丢脸了起来。
陆长亭被这么一折腾,汗都出来了,但是毕竟是他理亏在先,这时候倒也不好开口说分开,因而只能持续站在那边,任由朱棣打量。
朱樉拍桌大笑了两声,“如果跟着老四不好,跟着二哥学也是成的。”
付了钱,将衣衫裹在怀中,但陆长亭的面色却还是好不到那里去。
陆长亭摆手,“四哥感觉他们可有规矩?”
朱棣不自发地跟着翘了翘嘴角。
“吃的?”朱橚抢先伸手拆开了食盒,往里一看,竟然是熬得很香的肉粥,上面还配了些点心,围着火盆的时候渐渐享用是最好不过了。朱橚当即便暴露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