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陆长亭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对。”陆长亭脱口而出一个清脆的字,不自发地带上了点儿对劲。
“之前我们在中都的时候,那指导陈方的风海军是何人?四哥如果不便利说,不说也好。”不怪陆长亭脑洞大,而是这三桩事,行事气势实在太像了,陆长亭甘心多加思疑一下,也不肯意像之前那样,直接忽视了土根背后的风海军,等他再想起来的时候,土根都已经死了,甚么都问不到了。
陆长亭倒是并不感觉惊奇,只低声道:“看来他还会看点面相。”
陆长亭舒了一口气:“不晓得土根那边如何了。”
朱棣跟着将马儿牵过来,翻身上马。
哦不……
朱棣点头:“掌柜和失落昏倒的伴计待在一处,被抓个现行,充足科罪了。”
何况常日里铺子四周的邻居,也都晓得那掌柜是如何对待伴计的,脾气暴戾之人,俄然有一日绑了伴计,乃至是想要杀了伴计,都不是甚么希奇事吧……
这时候朱棣也出去了,刚好将陆长亭说的话,都听在了耳中。
朱棣嘴里很有些不是滋味儿隧道:“长亭啊,你这段日子是不是把四哥抛脑后了啊?”
陆长亭走上前去,抓住缰绳,悄悄松松地翻身上去,“会骑。”之前去北平来的时候,他但是日日都与这些交通东西打交道的。
朱棣点头:“那明日过后,你便不要往计宝山那处去了。”
陆长亭往前蹭了蹭:“四哥,我有话问你。”他的声音决计抬高了些,朱棣转头与扫了扫屋子里的人,将他们全打收回去了。
朱棣嘴角一抽,道:“莫要理睬他。”
三子看得目瞪口呆:“这……这是……是他!”
身后的亲兵笑了笑,道:“陆公子的骑.乘工夫瞧上去实在不错。”
朱棣道:“如此,他那铺子便可直接查获了。”
被派去的人也是燕王府的亲兵,因着这个身份,要去看望一个企图杀主的恶仆是很轻易的事。
明显是受了一遭罪,但瞧他此时的模样,就跟吃了甚么蜜普通。对上三子那张脸,陆长亭本身也忍不住淡淡一笑。
没一会儿,那送图纸的下人就小跑着返来了,喘着气儿道:“陆、陆小公子,主子等您去用饭呢……”
下人点头,抱着纸就出去了。
朱棣嘲笑了一声,顺手抚了抚陆长亭的脑袋:“长亭,这个风海军,我定然为你抓到。”
“四哥你实在太聪明了!”陆长亭出声道。
三子抬起手摸了摸脸:“这……这能看出来吗?”
陆长亭点点头:“在目前看来,是很有本领,但毕竟没能和真人打交道,天然现在统统都还只是我的臆想。”
朱棣指了指中间的马儿:“会骑吗?如果不会也没干系,和我一同骑一匹马便是。”
身后又一亲兵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不会用词就别胡说话!”
“他给小人下了药,或许觉得小人会就此昏倒不醒,但小人身材多壮啊!小时候……咳咳,跑远了。小人没能被迷晕,只是神态不清了些,但他那张脸小人记得的!他去掌柜铺子里的时候,披着个大披风,留着山羊胡。不爱说话,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刺耳,等背面到了山上,他取下披风,小人就清楚地记着了他那张脸!”
陆长亭走上前去的时候,三子还挣扎着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