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冒死点头,这时候也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沉浸在一片高兴和冲动当中,之前受的苦那都不算甚么了。
“陆公子,我……不,小人,还记得那男人长甚么模样,不如小人描述给陆公子听吧?”
“县衙。”
朱棣点头:“那明日过后,你便不要往计宝山那处去了。”
朱棣却并未嘉奖他,反而是伸手,食斧恰好杵在了陆长亭的脸颊上,再收回来的时候,指尖一点墨。
“他给小人下了药,或许觉得小人会就此昏倒不醒,但小人身材多壮啊!小时候……咳咳,跑远了。小人没能被迷晕,只是神态不清了些,但他那张脸小人记得的!他去掌柜铺子里的时候,披着个大披风,留着山羊胡。不爱说话,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刺耳,等背面到了山上,他取下披风,小人就清楚地记着了他那张脸!”
陆长亭将这个脑补从脑筋里挤了出去。本身的脑补如何越来越不着调了!
将此人的唇画得薄些,眼白更宽一些,眼角更窄一些,额头更昂扬一些,再点上痣……
“此人抓不到也普通。”陆长亭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跟前烧毁的屋子走畴昔。
“为何那人没有杀了三子,而是将三子迷晕留在屋子里呢?”陆长亭问。
为何三子会如此冲动呢?哪怕吃了苦却尤不感觉呢?不过是因为昔日庄严都被当铺掌柜踩在脚下,日日吵架,而现在那个给他最根基的尊敬,对他略微好些,他竟是都感觉欢乐极了。
毕竟各自的目标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