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内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当事人李谦却躲在家里,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活像个黄花大闺女。
作为李家的次子,李谦在家里的职位也并不会比自家兄长低,单独居住在一座三进的大院里。
池中红鲤张着一张张小嘴,正往水面上吐着泡泡,池面落了一片片艳红的海棠花叶,上方偶有几朵花瓣会刚巧飘落到红鲤的头上,吓得它立马扭身往水中逃去,未几时又去而复返------清澈见底的湖水,从远处看向湖面时,就如同一面敞亮的镜子,清楚可见这方江南小院中美景的倒影。
“赵公子此言当真?”
一帮人模狗样的东西!
“哈------李公子真会谈笑,我便直言了吧------”
李谦等了半天却不见下文,扭头才见到她一脸愤恚加委曲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奇特,问道:“如何了?”
斗鸡遛狗如许的事情,未免也太没意义了------
“情愿倒是情愿,只是------”子佩歪着小脑袋,策画着这么做会产生甚么结果,游移道:“如许真的好吗?”
李谦感到非常无法,如何好巧不巧地就让这老头子给撞上了,还把人给领堂屋里去了。当下也不好拂逆父亲的意义,只能乖乖地往正堂方向走去。
看他这年纪也不算大,面庞也是稚嫩得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内心竟然如此龌蹉,看这打扮也是个读书人无疑,或许另有功名在身------唉,又是一个衣冠禽兽!
“但是少爷------”
连日来登门拜访的文人倒是挺多的,不过他这一届乡试的同年,根基都不在杭州了,因为即便是在会试中落了榜的举子们,也能够申请举贡入国子监,将来通过荐举或考选入仕。倒是院试小考时的同年,在故乡的还要多一些。
赵鹏有些发楞,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呀,哪有人这么答话的?
“------”
也不顾他对本身的态度如何,赵鹏彬彬有礼地笑着答道:“不瞒李公子,鄙人本日过来,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
“去,让人领上家里那几条恶犬,放出去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