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红鲤张着一张张小嘴,正往水面上吐着泡泡,池面落了一片片艳红的海棠花叶,上方偶有几朵花瓣会刚巧飘落到红鲤的头上,吓得它立马扭身往水中逃去,未几时又去而复返------清澈见底的湖水,从远处看向湖面时,就如同一面敞亮的镜子,清楚可见这方江南小院中美景的倒影。
“------”
李谦感到非常无法,如何好巧不巧地就让这老头子给撞上了,还把人给领堂屋里去了。当下也不好拂逆父亲的意义,只能乖乖地往正堂方向走去。
“但是少爷------”
“不是呀少爷,那人------”子佩小手抚着小胸脯,急喘了两口气后才接着说道:“那人是我们那天在船上见过的。”
这几天里,李谦叮咛下人弄了些蔬菜种子返来,想试着亲身材验一下故乡糊口,如同宿世曾体验过的农家乐普通。这类事情本来就不算太难,跟着庄稼汉们学上一些经历,再加上本身宿世的一些见地,整的像模像样还是不难的。
“情愿倒是情愿,只是------”子佩歪着小脑袋,策画着这么做会产生甚么结果,游移道:“如许真的好吗?”
“既是不情之请,赵公子就莫要再多言了,我很忙的。”
“哦?阿谁趾高气扬的公子哥?”见她点头,李谦便持续问道:“他来干吗来了,找我切磋学问,还是请教诗词歌赋?”
李谦撇了撇嘴,此人脸皮还真是厚得能够,都晓得是不情之请了,还敢跟本身开这个口,我和你很熟吗?
李谦等了半天却不见下文,扭头才见到她一脸愤恚加委曲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奇特,问道:“如何了?”
“去,让人领上家里那几条恶犬,放出去咬他。”
连日来登门拜访的文人倒是挺多的,不过他这一届乡试的同年,根基都不在杭州了,因为即便是在会试中落了榜的举子们,也能够申请举贡入国子监,将来通过荐举或考选入仕。倒是院试小考时的同年,在故乡的还要多一些。
李谦恭对方不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两句场面话后,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赵公子本日过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