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乌青的皇太极再次命令建议第三波打击,这一次,金军出动了挡车和很多的推车,推车上横绑两块厚门板,中间塞放淋湿的棉被,外加很多盾牌兵,构成一个丰富的盾车大阵,缓缓的压向狼兵的大营。
“前排蹲下,做好保护筹办,投弹兵上前。”
金军器枪兵在射出第三颗铅弹,手忙脚乱装填弹药的时候,他们的运气也到头了,狼兵的快速排枪把前面的盾牌兵和扛着厚门板的金兵象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的剥掉,剥了几层,终究暴露里边的火枪兵和弓箭手。
塞内部族虽全民皆兵,但人数基数真的很少,死一个就少一个,想等一个出世的孩子生长成为兵士,起码需求十八二十年的时候,科技医疗掉队,感冒都能死人的年代,婴儿出世短命率很高,再者,不是一啪啪就真能造出小人滴,还得看运气,并且,他们长年在外交战,也没多少时候啪啪造小人,冲营的懦夫伤亡相称大,换谁不肉痛呐?
金军的炮灰步军再次收回震天的号令声,顶着盾牌,扛着厚门板,挥动刀剑,向明军大营建议第二次打击。
因为鞭策挡车和推车,冲锋的速率慢了很多,享用着花弹大餐的时候就久一些,伤亡也多一些,不过,在督战队的监督下,无人敢胆调头往回逃,全都硬着头皮往前冲,一向到冲过佛郎机炮修建的灭亡封闭线,这才松了一口气。
前装火枪得站着装填火药和弹丸,没有颠末体系的练习,装填弹药的速率慢得让人吐血,二分钟一发算快了,严峻的时候,三分钟一发的都有,别看枪声乒乒乓乓的响得欢畅狠恶,实际上对狼兵底子构不成甚么压力。
“揍他们。”阵前观战的曹变蛟透过单筒望眼镜,清楚的看到大量的挡车和推车正在缓缓压来,担忧火枪兵吃不消,当即窜改设法,不再让炮兵履行阻断轰击,改成狠揍推动的挡车和推车大阵。
在他们身后,站着数十个孔武有力的小伙子,他们啥也没带,右手上就紧握着一颗长柄手榴弹,左手拿着已经扑灭的火绳,做好投弹的筹办,后勤辅兵抬来一箱手箱弹,摆放在他们身边,箱盖翻开,弹柄尾部的庇护盖旋拧开,投弹手只需求哈腰抓起手榴弹就能扑灭投掷。
几波战役以后,狼兵们心中的严峻感垂垂减弱,传说中战力可骇的金军铁骑也不咋样嘛,还是一颗脑袋两只眼睛一张嘴,吃了枪子还是躺下,还哭爹喊娘的叫拯救,言过实在了,哪个王八蛋今后敢说金军铁骑无敌,老子揍到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哼哼。
狼兵们心中大定,士气渐增,火枪也玩得越来越溜,金军的炮灰步军刚好冲到,大伙儿在军官的批示下,手中的火枪乒乒乓乓的放得欢畅,比过大年燃放鞭炮还要热烈狠恶。
金军的炮灰步军还是前面顶盾,扛厚门板冲锋,保护后边的弓箭手射箭压抑狼兵,这一次,皇太极也投入了火枪兵,不过数量未几,仅二百多人,大半火枪都配给岳托的偏师了,偏师才是真正的杀招,主力反倒只是共同作战罢了。
乒乒乓乓的排枪轰过来,那些正在严峻装填弹药的火枪兵和弓箭手惨呼倒下,躺在血泊中挣扎呼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