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清楚,这类事搁哪个男人身上都没法容忍,若被逮到,两人会死得很惨,前任韩金儿和她的相好就是被李自结婚手剁了,他们不想分离,也不想死啊,咋办?
干掉李自成?别逗了,两人哪有这个胆量,何况做了负苦衷,心虚着呢,再说了,就算真的干掉了李自成,也必被他那帮兄弟给剁了,傻叉才会干这事。
“好,兄弟们都是好样的,哈哈哈,咱先合计合计该如何打。”王自用哈哈一笑,兄弟们斗志激昂,让他打败太原府军的信心又增几分。
民军的后营在暗中撤退,战役军队则操纵黑夜的保护,悄悄进入预设疆场的伏击地点,等待天亮。
高杰的亲信亲信很快就搭建好几座帐蓬,然后守在帐蓬外边,一些人则在帐蓬里边繁忙,他们用锄头、铁锥在帐蓬挖坑,埋藏金银珠宝、古玩书画等值钱的东东,并做了暗号。
屋内摆着几盆烧得通红的火炭,暖和如春,和邢娴大聊人生抱负的高杰聊得浑身飙汗,正聊到最关头的时候,门别传来侍婢翠英的一声轻咳。
李自成收回排闼的大手,收回一声感喟,他不是不想疼媳妇,但为了保命,整天得跑路或兵戈甚么的,那里还顾得上后代私交,媳妇无能,帮他把后营辎重打理得井井有条,忙得累坏了,让他挺心疼,但他真的太忙了,没体例。
“老爷返来了。”
高杰也从床底爬出来,灰头土脸的,显得极狼狈,这么一吓,两人天然落空了持续畅聊人生抱负的兴趣,穿好衣服后,都坐着沉默不语,脸上神采显得极凝重,表情亦很沉重,他们都在考虑不异的题目,今后该如何办?
“老爷,夫人身子有点不适,已经躺下歇息了。”翠英轻声说道,她严峻得俏面一片惨白,心头突突狂跳,只是李自成粗心,没重视到罢了。
一众头领纷繁献策,各种嚷嚷喧华,会场乱哄哄的,但显得很热烈调和,吵了大半天,终究筹议出了十面埋伏的作战打算。
当然了,如果在高山,有和顺的骡子骡马能够骑乘代步,各路的头领们还是蛮体贴自已的标致媳妇们的,但现在是走崎岖不平的山道,只能步行,走了大半夜也没走出多远的路。
听到李自成拜别的脚步声,装睡的邢娴这才爬起,拍着胸口直喘粗气,刚才真把她给吓得魂飞魄散,幸亏李自成太忙,没有进房,不然死定了。
高杰顾虑颇多,他担忧被朝廷忽悠,归顺后被剁掉,或者给个没有实权的官职冷藏起来,他但是有着尽力向上爬的野心,不想这么碌碌有为的过一辈子。
“你放心好了,这事我来安排,包管没事。”邢娴安抚道,俏面上现出果断刚毅神采,为了寻求自已的幸运糊口,她拼了,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沉着、睿智、果断、判定。
统统民军头子标家眷都在悄悄收捡金饰,做好跑路的筹办事情,不管与太原府军这一战是胜是败,民军都得跑路,不跑不可,秦良玉的白杆兵和卢象升的天雄军越追越近了,民军首级们甘愿跟十倍的太原府军干仗,也不肯碰到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名树影,那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靠真正的气力杀出来的,谁不惊骇?
女人就是如许,一旦下定了决计,所表示出来的力量强大到吓人,男人都得靠边站,这时候的高杰仍举棋不定,思路狼籍,也只能接管邢娴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