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不是没动过脑筋,也交代过八大师,想方设法弄几具千里镜献给大汗,以讨大汗欢心,但是这玩意太金贵,款项拉拢不了,美人计玩不转,抢?别开打趣了,有资格持有千里镜的都是火线的统帅,身边一群妙手侍卫,你连近身的机遇都没有,就算你本领牛笔,把人都干掉了,只怕最后到手的也是一个没法利用的破镜。
“让他们想方设法弄一些单筒千里镜。”
黄六爷呸了三口,这好端端的提狼盗团干吗?不吉利呐。但很不平,他近期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峭壁是祖坟冒青烟,打赌玩骰子十把起码有六把出豹子,就算不出豹子也是大的点数,归正赢了很多钱,他想接这单货,老爷就准了,见七姨太年青标致,刚想勾搭,七姨太就先主动投怀送抱了,确切有种心想事成的舒爽感受,现在,他这类心想事成的感受又应验。
八位家主在内心冷静划圈圈,把皇太极和范文程的各代祖宗都问候了上百遍,但骂归骂,事儿还得办,谁让人家是大金主,源源不竭的给他们送金子,试问这天下,另有谁能顺从得了金子的引诱的?何况他们也没有挑选的余地,陷得太深了,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关外是一望无边的大草原,黑呼呼伸手不见五指,黄六爷带人摸黑出关,到了关外才扑灭气死风灯,大摇大摆的进步。
黄家的货运线在洪山口,象往时一样,货色存放在城里,比及入夜以后,被拉拢的官兵悄悄翻开城门,黄六爷带人押着货色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关,就算明白日大摇大摆的押着兽皮等货色返来,通行关谍上也没有记录,设卡盘问的军官兵士,另有卖力监督登记通关的税官都被拉拢了。
侍立一旁的范文程老脸顿时皱成苦瓜样,明军统帅人手一具千里镜已不是甚么奥妙,有个别统帅在宴席上还特地显摆,传给部下的初级将官、朋友,宠嬖的侍妾把玩,让人眼红恋慕妒忌恨。
这事虽极有难度,但他会向八大师施压,让他们想方设法弄到千里镜,哪怕只要一具也能讨大汗欢心了。
“极力吧。”皇太极扫了一眼皱成苦瓜脸的范文程,他也明白这事极不轻易完成,以是也有点了解,但好歹也得试一下,不试又安知弄不到呢?
真正头痛且要命的是如何弄到千里镜,这事真的不好办,但不办又不可,八大师聚在一块商讨了一整天,这才筹议出一个行动计划,不过,这个行动太冒险,得先提早做好各种筹办才行,这期间,能够先偷运一些铁矿、粮食等军需物品和铁匠出关。
俗话说得好,夜路走多了,也有碰到鬼的时候,八大师中的黄家就出了不测。
唔,对了,他俄然记起一件极首要的事。
为了让这些铁匠完整断念,他们的家眷稍后也跟着偷送出关,随便扮个身份,混在商队里便能够轻松过关,并且这些人都是之前为遁藏灾荒战乱,背井离乡,没有在本地官府登记造册,由八大师等巨商、地主老财眷养的流民,失落个几百上千人都很难查得出来。
即便有吕红娘坐镇山海关,李信坐镇龙井关,各边关查得再严也没法做到真正的堵漏,大把银子砸下去,敢冒着收黑钱掉脑袋风险的仍然有大把人在,八大师只需求避开山海关和龙井关,就能轻松从其他关卡出关,把东东和人源源不竭的运到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