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轮到柳大贵休假,他一大早就出营上街,在金饰铺花十两银子买了一朵珠花,然后兴冲冲的跑去丽春院,想想杏花乌黑温软的胴体,如火的热忱,他这内心就热乎热乎的,一整夜都冲动得睡不着觉,好不轻易才熬过这冗长的一夜。
滴水成河,有些小事儿积少成多,且风俗以后,大事天然也不怕了,照顾千里镜出营本身就是大事,但这厮一点都不担忧,杏花是他媳妇,给媳妇玩一下又有啥紧急的?天知地知,他不说,杏花不说,又有谁晓得?
辽阳城分派有两组偷袭手,柳大贵是组长,没有战事时,每月能够享用8天的假期,实在,偷袭手们不消象浅显兵士那样停止各种练习,挺多也就摸摸枪,练一下枪法罢了,练习落拓得让统统兵士恋慕眼红妒忌恨,可惜他们的枪法渣渣,当不了偷袭手,并且不是每个兵士都有机遇摸枪的,全部辽阳城的驻军只设备了三百多杆火枪,此中百多枝还是之前的新式鸟铳,炸膛率高,前期制作的精美鲁密铳独一二百来支。
柳大贵等老油子兵仗义着自已是天子亲军,享用各种特别报酬,统帅又当宝贝普通庇护着,不免各种收缩,虽不敢明着违背军令,但总能找出各种来由推托,如果不是射杀仇敌越多,赚到的军功也越多,恐怕连疆场都不肯上,搞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冒犯一些不算严峻的军规早已风俗整天然。
“喜好。”杏花高兴道,胭脂水粉金饰是统统当代女性的比来。
“带来了,娘子叮咛,为夫哪敢不服从,谨慎,这玩意金贵着呢,搞坏了要掉脑袋的。”柳大贵列着大嘴,学着平话先生讲的墨客撩妹的故事耍了一回嘴皮子,从怀里谨慎翼翼的摸出一根上油的竹管。
辽阳城是抵抗金军入侵的边城之一,城高墙厚,驻守城池的边军多,百姓更多,商店林立,善于捕获商机的贩子在乱世中仍然能够赚到很多钱。
辽东,辽阳城。
柳大贵家里穷,另有好几个兄弟,天然是没钱娶媳妇的老光棍,他和北曲的杏花女人好上后,至心想娶杏花为妻,筹算攒笔钱给杏花赎身,让杏花打动不已,象一个老婆一样经心奉侍他。
柳大贵飞奔上楼,进了杏花的房间,杏花早晓得他要来,不但把自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还筹办了一桌好菜。
关于更新速率,狼叔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猎人营偷袭手的报酬就未几说了,同为天子亲军,却比锦衣卫、三大营等都要好上几倍,甩边军基层军官好几条街,各种东东优先供应,享有各种特权,兵戈不消冲锋在前,只躲在后边放冷枪,直接归属总兵大人批示调剂,普通的军官都没权力调用。
天子组建猎人营,招募天下枪法好的人,柳大贵在射击方面很有天赋,玩弓玩火枪都玩得溜,很快就成为了一名让统统从戎和基层军官都恋慕眼红妒忌恨的猎人营偷袭手,以后分拨到辽阳城。
柳大贵在心中早把杏花当作自已的媳妇,甚么事都跟她说,包含一些军事奥妙,幸亏他只是一名偷袭手,没法参与初级军事集会,不晓得多少详细的防务内容,泄漏的军事奥妙不算多。
柳大贵原是一名猎户,之前靠打猎卖兽皮兽肉为生,后被官府强征参军,在九边防地混了五年多,在烽火纷飞的九边防地能混五年多没有挂掉,这运气牛笔得不可,不但混成了一名老油子兵,也因积累军功,混成了一名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