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边的草原上,身为后军司令官的高杰正率雄师缓缓行进,长龙般的步队呈两行列行军,行列中间是两辆并行的马车,车上满载粮草弹药等军用物质,更多的是满载砍伐好的树桩、木板、水泥和鹅卵石等碎石块,这些东东都是修建的首要原质料。
蹄声隆隆,脚下的大地都摇摆起来,也仿佛要踏碎人的心头普通,统统兵士都严峻得满身的肌肉绷紧,面对五千铁骑个人冲锋的可骇阵容,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老兵都不免严峻,从未上过疆场的新兵蛋子更是心生惊骇,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没有挑选的余地,要么被战马踩踏死,被马刀砍死,要么被在中间督战的政工军官枪毙。
排枪响起,硝烟滚滚,劈面呼吼冲锋的金兵刹时惨呼摔落马背,也有的战马收回阵阵痛苦的悲嘶声,或霹雷倾圮,或人立罢了,把背上的骑士甩飞,落马的骑士在眨眼间就被无数铁蹄踩踏成肉饼,骸骨无存。
因产量低等启事,皇家近卫独立师仅设备三千支后装式遂发枪,其他的满是前装式鲁密铳,苦味酸轰天雷也仅设备少量,佛郎机炮倒是有近百门之多,后勤运输队嘛,本来就是载运各种军用物质和粗笨的大炮,另有大量的枪支弹药,大把高杰华侈,不过,他仅是命令动用三十门佛郎机炮罢了。
部族战马悍勇恐惧,前仆后继,但在麋集弹雨修建的灭亡坎阱面前,人的生命是脆弱的,成片成片的战马倒下,把骑乘在背上的兵士甩飞,运气不好的当场折断颈骨死去,运气好的摔断手脚,躺在草地上痛苦的挣扎惨嚎,大多被隆隆冲来的铁蹄踏成肉饼。
远处的高山上,一支骑军正隆隆驰来,扬起的滚滚尘烟遮天蔽日,各色战旗顶风飘荡,一看便知是草原部族的战旗。
后军卖力后勤物质的运输,因为拉载了数不清的军用物质,随军的另有大量的民工,后军停止的速率很慢,乃至和洪承畴的主力中军拉开了整整一天的间隔,但高杰并不担忧,他的皇家近卫营但是经历过血与火的真正考虑,固然扩统成师级军队,增加了大量的新兵,但新老连络,以老带新,颠末一年多的练习,他自傲能够应对统统突发状况。
“听我号令,第一排,开枪。”阵前批示的军官大声呼吼,手中的批示刀狠狠往下一劈,下达了开枪的号令。
“冲,给我持续冲!”海达真大声呼吼,批示部下懦夫持续冲锋,固然伤亡惨痛,但已方救兵顿时就到,让他和部下斗志暴涨,筹算再冲一波,实在不可就只能交给后到的兄弟了。
轰轰轰……
轰轰轰……
在各级军官的号令下,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兵士前出十数步,摆列成防备方阵,车队则渐渐向中间挨近,牵拉佛郎机炮的马车转向,炮兵卸车架设佛郎机炮,以阵以待。
砰砰砰――
“懦夫们,给我杀!”
两边的间隔还比较远,海达真的五千精锐还在均速推动中,皇家近卫独立师的兵士已在各级军官的号令下布好防备阵型,后边的车夫青壮正忙着把一辆辆满载物质的马车牛车连靠在一块,需求时能够充当简易的防备工事。
射程最远的佛郎机炮率先开仗,一枚枚着花炮弹吼怒飞出,砸落草地上,密密麻麻的马队群中,炸出一团团的火光和滚滚硝烟,没有较射,第一发炮弹射中率低,但五千马队散开冲锋,就算没有颠末较射,胡乱轰射也有七八发着花炮弹射中目标,把冲锋中的金兵炸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