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诸葛亮活着,料事如神,某佩服,哈哈。”曹文诏咧着嘴,对秦文涛竖起大拇指。
“曹总兵啊,您也晓得,陕西这几年一向闹水灾,颗粒无收,又闹民变,商队都被抢了N回,丧失大到要停业,百口上街乞讨了……”
曹文诏没有摆出甚么杀威阵,亲在帐外驱逐,他性朴素重,懒得绕弯子玩玄虚,直接伸开狮子巨口,一人二十万两银子。
现在轮到他哭穷了,掰动手指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穷,各位大爷啊,你们不晓得啊,俺部下N万弟兄,吃喝拉撒神马的,不轻易啊,若不能让他们吃饱,万一闹个兵变神马的,我大不了脚底抹油跑路,但你们家大业大,娇妻美妾成群,财产都在这里,这丧失可就大了哇,你们说是不是?
曹文诏冒死挠头,他现在有点悔怨了,早晓得如许,就该让秦文涛来跟这几个讨厌的家伙谈价,真是烦死人了。
赵五爷、郑三爷等开端抹着眼角干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穷,就差没说穷到裤衩子都没得穿,这身衣服还是跟朋友借来遮体的,不然都不美意义来见您呐,嗯,您行行好,看在大师都是地球人的份上,别这么狠心啊。
秦文涛微微一笑,坑那帮木有节操的坏银,贰内心没有半点负罪感。
“装甚么B,我呸,死老狐狸。”
“如此,就请曹总兵恕罪了。”赵五爷拱手作揖,先赔个罪,既然你直来直往的,咱也利落点,大师开门见山,开诚布公的谈。
“曹总兵,说句不客气的话,您这是……掳掠啊……”和郑三爷同来的赵五爷还算沉着,胆量也比郑三爷等人大一些,二十万两银子,你干脆去掳掠好了,曹总兵,你到底会不会做买卖啊?
郑三爷等几个都是商队被官兵扣押,内心惊骇,才偷偷跑来找曹文诏构和的,他们不敢走前营,只能偷偷的窜到后营投贴求见,内心固然不爽曹文诏摆架子,但把柄捏在人家手里,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
秦文涛清楚他的脾气,也不再故弄玄虚,捋着颌下长须缓缓讲授一番,那帮贪得无厌且又非常鄙吝,没有节操的家伙必定不会等闲让步的,但郑三爷那几个能够因为惊骇会让步,暗里里谈前提,想要逼他们乖乖就范,唯有放大招了。
果如他猜测的,没过量久,有亲兵来报,郑三爷等几个士绅豪强联名求见。
他瞟了一眼后帐,秦文涛就躲在里边偷听呢,之前筹议好了,有甚么状况时,他才出来,但帐布纹丝不动,明显是没有要出来的意义,咋办?
两边皆大欢乐,曹文诏的底价是五万两,郑三爷等人早做好了当肥羊被狠宰的心机筹办,十万两是他们最后的底线,能压到七万两,少丧失三万,内心多少还是有点舒坦的,本来跟姓曹的打交道还是蛮舒心滴。
郑三爷、赵五爷等装模作样的让部下回家拿银票,实在,他们身上早揣着巨额银票,只是装一下罢了,毕竟刚才哭号了一阵喊穷呐,如何也得装一下。
提起红帮在陕西卖粮一事,统统屯粮抬价想发大财的士绅豪强无不骂娘,恨不得把红帮那伙人给剁了才解心头之恨,这是吃果果的砸人饭碗啊,你红爷特么的到底会不会做买卖啊?
两边睁眼对瞪了好一会,然后构成默契,以五为起点,十为顶点,再持续砍价,终究以七万两银子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