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礼翻开手札,双眼一闪,“唔,这字实在不错。”
于可远晓得大夫人打死都不会承认收到过手札,倒也不急着辩驳,笑道:“那依大夫人的意义,是要消弭和我家的婚约?”
哪何如,于可远又发作了,“甚么狗屁的糟糕大夫,也要来给我看病!我不承诺!”
“分离多年,别来无恙?光阴不居,时节如流。别后十一年余,殊深驰系。一别经年,情状今非昔比?海天在望,不尽约情。年前可敬偶染风寒,渐入积重,不幸而走。府中去信,三寻不回,思何可支?今遣吾儿可远,及至府中,人缘天合,上眷祖宗之约,下体交谊之系,仍持此婚,改敬为远,迁籍入府,愿见复音。
高礼站在堂中,摆摆手道。
于可远淡淡笑道:“回伯父话,这手札是由家母念之,我家隔壁的林秀才按意所写。”这不是彰显本身本事的时候,愈是藏拙,在大夫人那边才愈轻易过关。
“你读过书?”大夫人还是问出了本身最体贴的。
“那你想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