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明枭相 > 第4章 卷耳的几种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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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修细心打量了一番于可远,不明以是地点点头,“可远,你真让我惊奇。本觉得你只是死记硬背,却不想已经解出了两分真意。我读这首卷耳时,也曾百思不得其解,向先生就教多次,先生给出两种解释。”

太小瞧这首《卷耳》了!

林清修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于可远已经顺势追击,再下猛药:“若说《诗经》的开放,卷耳可谓是诗中的极致。不管设想为征夫之诗还是思妇之时,都能圆融无碍,更有规戒弊端的解释。”

林清修的神情,从考教到切磋,再到现在的就教,实在把不远处的邓氏弄懵了。

若换作旁人,就算十岁小童,能背会这些,林清修只会感觉理所该当。但此人偏是于可远!只上了不到五天私塾,还不务正业,课上昏昏欲睡不说,整日干些偷鸡摸狗的下贱事。

他……有那么不堪吗?

二人重新坐回宴席,持续扳话。

一时的寂静。

由被问一方转为发问一方,占有了主动性,退可守,进可攻,就不怕错不错。这不但是为人处世的哲学,更是宦途之道。

另有这类解释?的确闻所未闻。

但随后三章的描述,由主子伴随,骑着高头大马翻山越岭,乃至途中斟酒自酌,这总不该是女人的分内事,不敏读书之日尚少,解不通此中关头,也就读不懂这首诗的含义了。”

“哎呀,于家嫂子,你家可远竟然能和林秀才攀扯上干系,真是没想到呢。”一个长舌妇走到邓氏面前,酸溜溜说道。

林清修皱了皱眉,“后三章应当是这位女子回想丈夫驰骋时的画面。”

“兄台觉得,卷耳是以女子口气报告的?”于可远问。

林清修眨了眨眼,“这如何讲?”

她固然还是不懂,为何于可远会有如此大的窜改,但这已经是莫大的安抚,因此望向这群妇人时,腰杆挺了起来,眼神笑眯眯的。

“大哥!”

话过半头,林清修亲身为于可远斟了一杯酒,慎重其事地从坐位站起来。

只要两种?

于可远一口饮尽,接着又为林清修斟满一尊。

于可远点点头,持续道:“倘若代入征夫的口气,那‘陟彼崔嵬,我马虺隤’无妨解释作世道不承平,回家的路为战乱所阻,遂绝了游子返乡的归思。

“你才读了几日学,却已将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全数学会,乃至浏览《诗经》,可远啊,不会是私塾先生揠苗滋长,叫你生搬硬套的吧?”

于可远非常冲动。

“兄台从首章女子口气推论,卷耳是妃嫔对周文王的思念,或老婆记念远行丈夫,反过来,从后三章推论,便可解出这是远行丈夫记念老婆,或以男女之情隐喻文王对贤才的渴求。

于可远摆出一副谦虚请教的神态,实在内心波澜不惊。

“这怎会是鄙见?”林清修不由收回一番感慨,“都道读书人的成绩,天禀要看九成,一味苦读是没有效的,开端我还不信,现在见到如许一个天赋异禀的,我才明白勤能补拙不过是笨拙之人的自欺之言。”

“能够清修也看不惯可远的为人,这才亲身出马,替嫂子教诲一番,现在看来还是有效果的,不愧是秀才,说的话就是比我们强!”

林清修又笑了,对劲地点点头,却一向没有喊停下。

倒不是装出来的,与林清修拉近了干系,就意味侧重返私塾有望,保人有望,科举之路最难的关隘打通,如何能不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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