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爷,省省吧。赵家的下人,你们把他们当人看过么?丫环奴婢,你们父子,只要看上了,就直接按着睡了,过后赏点银子完事……稍有分歧你们的意,或你们表情不好,便会挨打挨饿……内里看上的女人,直接就抢返来……没有二少爷,你们连狗屁不如!二少爷给你们摆平统统,你们如何对他的?”赵五冷冰冰的话语,让赵松行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爷,不好了,赵五反了,带人砸开了银窖,正往外搬银子……”赵松行还没停歇肝火,便有一名小厮前来汇报,惊得赵松行从软塌上摔了下来。
“少爷,您要去哪?”
不管赵老爷如何吼怒,却无人出去。
“对,我们跟着二少爷走!”
上百号黑衣男人悄无声气地跟在他的身后……
护院仆人,本就是赵嘉玉的亲信部下,每次出海,轮番在赵家歇息。
“碰!碰!碰!”赵五接过部下递过来的锤子,直接砸掉账房中银窖上的铜锁,开端批示人搬运满窖的金银。
神情寂然地看着出来的赵嘉玉。
“赵五,我赵家待你不薄,莫非你要造反?”赵松行听到下人如此说话,肝火中烧!
到门口时,扭头对赵松行满脸笑容地说道,“老爷,好好享用最后的光阴吧!”
赵家大门内里青石板铺就的坝子上,整齐地立着上百穿戴玄色无袖短卦跟抖裆裤,脚穿玄色百纳布鞋的男人,统统男人腰上,皆挂着一把朴刀。
之前赵嘉玉说分开,很多人以为,赵嘉玉不过是从赵家分出去。
“你们,把府中统统金银,值钱事物,全数搬装箱,运到吴家湾!”赵嘉玉转头对着在中间调集整齐的护院仆人们说道。“赵五卖力!”
“二少爷,您去那里,我们就跟着去那里!”
赵家大院,家中大部分的护院仆人,仆人,乃至是年青丫环,都堆积在了院子里,冷静地等着二少爷发话。赵嘉玉不知何时披上了一件着地的玄色披风站在大门台阶上,冷静看着全部院子里的赵家仆人,仆人们。
“赵五,你们干甚么,想要犯上反叛是不是?竟然敢抢家中银窖!”赵五带着人进入到赵家银窖去搬银子,却被一名干瘪管家禁止。
仆人尽皆点头报命。
吕宋岛,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