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与百姓多数去吸丹,街上空旷无人,五名侏儒举着一名锦衣校尉在大街上疾走,由闻空寿指引,很快来到南城的居处。
知府衙门里堆积很多铳手,时候都有一批人做好放铳的筹办。
一进大门胡桂扬被放下,闻空寿问道:“你的朋友在哪?”
汪直嗯了一声,回身出屋,走进客堂,厅里已被打扫得干清干净,摆好一桌酒菜,比平时丰厚很多。
胡桂扬起家,从侏儒中间穿过,站在门口向厨房喊道:“樊老道,带他们去一趟宅兆,不消烧水了。”
三名侏儒相互看了一眼,同时道:“能包管。”
“到时候再说,我倒感觉两个女妖必定会来救你。”
胡桂扬想起来,他曾将樊大坚称为朋友,笑道:“这么简朴的一件事,值得跑到这里来问吗?”
“无能为力,我底子不晓得她们藏身那边。”
“要去哪个衙门?”胡桂扬问。
汪直没带侍从,门内门外都没有。
“好吧,被厂公说中了,那两名女子……我不但愿任何一个出事,以是我但愿毁掉天机船,禁止她们变得更强、更好斗。”
“因为这个你才要毁船?”汪直面露鄙夷。
“拿我当钓饵呗。”胡桂扬做出束手就擒的架式,“如果究竟表白,天机船对她们的影响比我大很多,厂公情愿考虑毁船的打算吗?”
内里没人出去,汪直一愣,又拿起一只碗,连内里的菜一块扔到门外,落在院子里摔得粉碎,这回终究引来反应,从街上冲出去一队官兵,多数手持鸟铳。
胡桂扬也不客气,先给两人斟酒,然后坐下,“厂公真是太客气了,这顿理应是我请才对。”
汪直的浅笑里既有少年的纯真,又有成年人的奸滑,“不管宅兆里有甚么,都救不了你和妖女。”
汪直摇点头,脸上既恼火又猜疑,“何三尘跃出村庄里的丹穴以后,前去西南的小龟岛,向高青草应战,将她引走了,我已经派人再送天机丸,消去光柱。”
樊大坚终究反应过来,“我只听胡校尉一小我的号令。”
客堂里一片狼籍,樊大坚又吃又喝,却没有清算,跟着跑出去,用手臂在桌子上扫了两下,算是清理出一块洁净的处所,然后不断向胡桂扬使眼色,扣问对策。
“天机船的错,两人都感觉本身更短长,天然要打一架。”
胡桂扬昂首回道:“侏儒与老道还不返来,必然是发明甚么了。”
樊大坚哪会烧水,这时连火还没生起来,听到胡桂扬的话,吓了一跳,“你不去?”
“先让我复苏一下。”
“好,把他放下来。”
前院的将官是守备臧廉,五名侏儒闯出去时,臧廉立即派人告诉厂公汪直,很快获得放行号令,他觉得这是西厂请来的客人,是以再看到侏儒跑出来时,全无禁止之意,只是看到被横着举在上面的胡桂扬,感到非常奇特。
“啊?我这个……胡校尉说‘没事’。”臧廉只能将任务推到胡桂扬身上。
胡桂扬一饮而尽,汪直没动,“何三尘又占有一处丹穴,高青草又夺走一枚天机丸。”
五名侏儒举起老道,吼怒而去。
樊大坚没瞥见胡桂扬的表示,回道:“对啊,差点死在内里……嘿,你们干吗?”
汪直说过,让胡桂扬与商辂说话以后去见他一面,胡桂扬被侏儒抬回住处,早将此事忘得干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