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了。”小草接过凤钗,插在蜂娘头上,蜂娘欢畅地转了个圈,大饼跟着转圈,小草也转一圈,“你还记得阿寅教你的跳舞?”
错过昨晚的婚礼,樊大坚极其不满,就是他带人来后院放鞭炮,将新郎官吵醒,嚷嚷着要见新娘子。
胡桂扬伸手碰到盖头,顿时又缩返来,“我刚才说将岳丈、岳母接来,是因为他们别无后代,对你又这么好,以是想要奉侍他们,不满是为了钱,当然,钱多更好,能免除很多费事。”
胡桂扬站在门口不动,劈面的小草右袖微拂,链子枪从腰后飞出,悄无声气地刺穿窗纸,旋即收回。
“不是赵阿七,就是小谭,传闻他们还在养伤,如何还敢到处乱跑?”
宴席从上午持续到傍晚,胡桂扬又喝多了,脚步踉跄,好几次高山摔交,但是心中欢畅,并不感觉难受。
“当然是‘种子’堆积之所,也就是都城。”
袁茂点头,“连想都不要想,你我既没有本领弄清本相,也没有本领抵当神玉的引诱,还是少动些歪动机吧。”
“没干系,我如何都能睡。”胡桂扬伏桌入眠,模糊看到小草与蜂娘在转圈跳舞。
“搭把手,将他抬回后院去。”
“胡大哥,真是抱愧,看她这么欢畅,真不忍心撵走。”
“听不懂,但是看她欢畅,我也欢畅。”小草笑道。
看着胡桂扬的背影,樊大坚叹了口气,“与你做朋友甚么都好,就是不能耍手腕,比较不痛快。”
“这算如何回事?”胡桂扬喃喃道,很多人觊觎神玉,他却只在乎一件事:小草明显情愿嫁给她,为甚么不肯同床?
“我是说在这间屋子里待多久,这是我们的洞房……”
蜂娘也不在乎,住在东跨院里用心逗狗,今晚不知甚么时候跑出来,竟然进入洞房,与小草谈天,挨件检察她的珠宝金饰,大饼跟在她的脚边,亦步亦趋,偶尔冲新娘子吐吐舌头,以示奉迎。
“两年试造,四年再造,共是六年,恰好赶上天机船来临。”
小草稍松口气。
“我……我不怕,就是……就是……”
花大娘子将新娘子前前后后仔细心细地检察一遍,慎重地宣布,胡家媳妇必生贵子,然后带着她挨个认亲。
袁茂无法地摇点头,对胡桂扬的办事不惊,他是既佩服,又感觉不成思议,觉得此人若能改一下弊端,多用点心,成绩必定不成限量,不至于只是一名锦衣校尉。
“有点严峻?”
一觉醒来,天光又已大亮,胡桂扬躺在床上,小草与蜂娘都已不在。
胡桂扬脱下外套与靴子,躺在床内,不一会,小草也躺下,仿佛一件衣裳也没脱,幸亏头上已经没有那么多金饰,不至于影响睡觉。
小草本身翻开盖头,“她们奉告我,翻开这块布之前,我一个字也不能说,不然的话,我们今后都会不利。”说罢又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