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扬将木牌往前一抛,“谁要谁拿走。”
“十五年了,五行牌失落起码十五年了。”神木教的白笙显得非常冲动,“竟然再现于世,这……五行教有救了!”
“固然传言甚多,可建文帝始终没有找到,或许已经飞升成仙,不再体贴人间俗事。”
何百万退后一步,笑道:“的确是天大的丧事,可令牌是胡公子找到的,我与诸位一样欣喜,也一样不明以是。”
“彻夜歉收,他日再战。五教一道,休咎自知。”闻不见扬长而去,远远地还传来几声笛响。
“非常道要五行令牌底子没用。”沈乾元说道,当年非常道与五行教为令牌一事产生过很多抵触,“现在想来,必是妖狐盗走了令牌,只是不晓得为甚么十五年后才开端脱手,真火令牌又为甚么恰好落于你手。”
“对,我们猜想,妖狐现在正潜于宫中,随时都能够毁掉龙脉之首,龙首一动,南京的龙脉之身也将遭殃,以是非常道派我北上,但愿能与五行教尽弃前嫌再度联手,共同找出妖狐,挽救大明江山。”
胡桂扬咳了一声,强行忍住出言讽刺的打动。
胡桂扬心中暗道:本身固然拿着驾帖,却不是锦衣卫,连燕山前卫的试百户也是驰名无实,用不着在乎这些反辞。
“二十多年前,英宗北狩,困于大漠,建文帝次子文圭太子当时正被囚于北京,非常道觉得此乃天赐良机,意欲趁此改天换命,但是——”沈乾元峻厉地看着几位长老,“北京的五行教不肯共同。”
两人争辩不休,胡桂扬冷眼旁观,真不明白这些人如何回事,连一个闻不见都打不过,却大言不惭地议论改立天子的事情,仿佛建文帝的儿子没能称帝,满是因为五行教不肯帮手。
“好吧,五行令牌还没说呢。”
开口的人是白笙,“五行令牌是镇守五行根底的宝贝,一向由各教教主保藏,旁人不得触碰。大抵十五年前,五枚令牌在同一个早晨不翼而飞,几乎变成一场大祸,五教相互猜忌,直到确认统统令牌都失落以后,才相互和解,联手查找令牌下落,乃至去了南京,成果一无所获。”
胡桂扬看了一眼何百万,火神教当时说被杀的乃是长老,沈乾元却说是教主,何百万也记得此事,难堪一笑,明显沈乾元所说才是究竟。
各教的长老不在院子里,沈乾元问了一声,直奔刚才议事的屋子,公然长老们都在,最令他惊奇的是,“火神传人”胡桂扬也在,并且还活着,呲牙咧嘴地挤出笑容。
何百万道:“请胡公子收好令牌。”
邓海升上前一步,死死盯着木牌,“胡公子,你是如何找到令牌的?”
“普天之下岂无忠臣?非常道不忘建文帝,派人四周寻觅,只盼还能东山复兴。当时朱棣正在修建北京,一是为了刺探动静,二是为了安插人手,以备将来不时之需,非常道派出多量工匠北上。”
胡桂扬笑道:“诚恳说,五教一道有点让我绝望,被一个闻不见杀得人仰马翻,现在连块木牌都不敢接,还说甚么联手对抗妖狐,大师拆伙算了,到外埠避避风头。抓捕妖狐这类事,还是交给锦衣卫好了。我明白,你们都是江湖豪杰,瞧不起锦衣卫,视之为朝廷鹰犬,可鹰犬不是白养的,论捉奸捕盗,还是锦衣卫更特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