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获咎她了?”胡桂扬不明以是。
胡桂扬想了一会,拱手道:“那就没体例了,我会在这里再住一晚,明天就走。”
没过量久,又一人骑马赶来,态度客气多了,跳上马拱手道:“胡校尉,多日不见,未想到会在这里相逢。”
“费事,非常费事,西厂来得太早,吴知府对我说,据传东西两厂的厂公后天就会赶到郧阳府,在此之前我必须分开此地,不然的话他只能向厂公告密。”
李半堵请官兵退下,请胡桂扬走到一边的僻静处,小声道:“传闻胡校尉被人掳走,如何逃出来的?”
“不可,全部郧阳府都被两厂领受,知府与守备说得不算,我们晚了一天,就晚一天。”商辂万分遗憾。
胡桂扬打个哈欠,“骗你干吗?”
“这些官兵是谁带队?”
“咦,我在杭州的时候但是传闻官兵势如破竹的。”
樊大坚跑过了头,仓猝调转返来,“收成?”
间隔东边丹穴还很远,两人就被官兵拦下,传闻是南司校尉,没有脱手,也没有放行,而是派人去火线通报。
“郧阳城修得挺成心机,抚治大人原杰也挺成心机,可惜他死得太早,很多事情没法问清楚。”
胡桂扬笑笑,“我带来的那些人呢?”
“不回城吗?”
胡桂扬又笑一笑,“把樊大坚叫来,再给两匹马,我们立即就走,不给你添费事。”
“嘿,全仗石校尉汲引,我在半月前参军,当个小旗,不但是我,很多江湖同道都已受封。”李半堵既有点害臊,又有点对劲。
军官看也不看,“通凭由两厂厂大众同签发,驾贴不能代替。”
“我思疑的不是你,是别人……奇特,昨晚有人对我说,江边的官兵大呼大嚷,将五处丹穴的位置都喊出来。”
樊大坚调头看了一会,“还真是,城墙比较短……胡桂扬,你又找到甚么线索?”
“呵呵,我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大半,浑水、净水都已与我无关。你改行从戎了?”
“对,现在几处丹穴尽受官兵节制,只要北边不太稳妥,流民抢先一步,但我估计他们对峙不到天亮。”
抚治衙门也被多量官兵包抄,两人只得绕路前去知府衙门。
房门关上,屋子里热得像是蒸笼,商辂宁肯浑身大汗,也不肯开窗通风。
“都已被送回城里。”李半堵特地夸大“送”字,表白这实在是“押送”,“樊大坚回绝分开,说是要等你返来,他倒是挺信赖胡校尉。”
李半堵笑道:“归正村寨被攻陷来,就算大胜,如果真是势如破竹,朝廷何必不断增兵?”
“胡校尉客气了。”李半堵明显松口气,回身走出几步,向远处喊道:“请樊真人,牵两匹好马过来!”
两匹马一同送来,胡桂扬再不啰嗦,拱手告别,寻路回城。
“他才是一名校尉,那有资格统管厂卫?一个姓吴的锦衣千户,仿佛叫吴绶,传闻是西厂的人。”
“那就来不及了。”商辂不想放走胡桂扬,踌躇半晌,决定流露一点真相,“请胡校尉将闻空寅叫来,有些事情你该晓得,或许能让你窜改主张。”
一人飞奔前去通报,七八名马队将胡桂扬围住,任他问甚么都不答复。
一名军官过来,记下胡桂扬的姓名,然后客气地请他调头,“此地戒严,任何人不得擅入,必须有两厂通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