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模糊还伴跟着几声高呼。
“没错,前日小的亲眼看到这匹赤褐马从刘总戎的营寨内跑出去的,小的因为跑得慢,一时候没追上,方才正幸亏这看到那匹马,特来来向将军禀报。”刘姓地痞看着刚才那匹让他受伤的赤褐良驹,一脸暴虐的说道。
“那里来的一群乱党?没看到本将的马队吗?”
“猖獗!尔等是谁的部下?福王殿下在此,还不快来施礼!”内侍田成见对方人未几,不由得胆壮了起来,排开保护的仆人,有些色厉内荏的喝道。
朱由桦一边控着马,缓簪而行,一边朝世人面露浅笑,在他身边,已经围上来数十个亲信伴当,体贴的搜刮着王爷身上有没有甚么伤势,除了面庞阴柔,不断地在一旁嘘寒问暖的内监田成外,另有青布绵衫,一脸矜持笑容的王府长史王世勋,沉着沉稳有大将之风的张堂功;忠义朴重、箭术高强的韩诚等。
他翻身上马,将缰绳交给赶过来的亲兵,本身大咧咧向前,边走边呵叱,仿佛一点没有把面前全神防备的府卫们放在眼里。
“王爷的骑射武功,俺老马是真服了!”马雄边说边被府卫们扶起,一身的灰尘,灰头土脸的,刚才那一跤摔的不轻,直到现在还是一瘸一拐的。
避祸的两年多来,世人一起上与土寇,流贼,山贼等搏杀过无数次,历经存亡,碰到危急时已经不需求朱由桦去决计的批示,早已构成了前提反射。
“你,你胡说!”那中年男人眼看到手的两百两银钱要没了,急得直搓手,也不管对方的身份了,诈着胆量据理力辩:“你们的马儿丢失才几天,这赤褐神驹跟了俺近两年,如何能够是同一匹马?休要欺俺诚恳!”
在朱由桦的表示下,两百两银子很快就取来了,五十两一个,一共四个大银锭,朱由桦亲身将银两交到卖马的中年男人手上,中年男人诚惶诚恐的接下来银子,正要说些感激的话,人群外俄然响起一阵短促地马蹄声,马蹄声由远及近,由小到大,渐成轰鸣之势,百十名轻甲骑士奔驰而来。
“算数!当然算数!”中年男人一叠声答复,也不计算钱多钱少了,恐怕跟前的这位福王爷一个不乐意,直接牵马走人,到时候可要马财两空了。
府卫们除了留下几十个看管马匹辎重的,残剩的三百来人刹时分红两队,一队在前结成了长枪阵,辅之以弓箭、鸟铳、牌刀手,一队在后结成了一个空心圆阵,长枪斜向外,就像一个刺猬,朱由桦就在空心圆阵中被张堂功等人紧紧的庇护着。
朱由桦仿佛晓得贰心中所想似的,他轻笑着用尽量暖和的语气道:“这位懦夫方才说谁降服住这匹马儿,就两百两银钱卖给他,这话可算数否?”
“这马,这马……”中年男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昂首时不经意间看到李易挪揄的眼神,不由得咬了咬牙道:“这马儿是两年前俺在养马舍喂自家马儿时,自个儿跑过来的,俺也不晓得它来自那里。”
卖马的中年男人见顺服烈马的竟然是大明亲王,顿时面露惶恐之色,不晓得该不该讨要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