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那些东林党们再如何援助,高雄图毕竟罪非难辞,不惩罚难以堵天下悠悠之口,朱由桦命令将其当场除职,押入刑部问罪。
苍头领着一干仆人在库房里倒腾了半天,返来一脸哭丧的奉告高雄图,库房内的金、银、铜钱全加在一起,拢共只要三万来两,不敷军士们索要的额度。
这下高府内的苍头家仆们都感到一阵胆怯,难不成上天必定真的要让大师伙被乱兵砍死吗!
跟着高雄图,史可法,张慎言,刘宗周等东林实权大佬的前后拜别,内阁里只剩下了姜曰广和吕大器两个战役力平平的干才了,首要的权力部分不是被马士英及其亲信占有,就是被中立派占有。东林党们在内阁呼风唤雨的期间结束了,余下的只能苟延残喘了。
朱由桦表情舒爽的同时,并没有掉以轻心,万里长征,毕竟才迈出了第一步。
到了此时,乱兵头头感觉火候已经差未几了,决定给高夫人一个薄面,因而呼喝着让部下的营兵们按原路撤离。
……
对那些肇事的“乱兵”,朱由桦措置的就更不留陈迹了,事前早已采集了很多替死鬼筹办替他们挡罪了,事情一出,审判非常敏捷,不到三天就结案,全数押到了菜市场斩首示众,直让那些东林党们无半点话可说。
赵之龙,刘孔昭两人也很快组团亲赴殿前请罪,朱由桦以渎职罪将两人各降秩三级,罚俸一年,同时消弭了两人的兵权职务,回家闭门检验。当然,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实际上刘,赵二人晓得他们不会闲赋太久的,不但毫无丧失反而会收成丰富,天子承诺掌管户部后,每年给京营加饷二十万两,这些饷银不消说,必定是要进他们本身的腰包的。
高雄图固然很气愤,但也晓得局势的严峻,如果不能立马给他们发饷银的话,这些乱兵真的来个兵变逼宫,大肆劫夺一番,府邸的统统人都将有生命伤害。包含他的家眷妻儿。
高雄图身边的家仆们也很活力,但更多的是惊骇,他们现在独一能做的就是祷告,而几近在场的统统人都屏住了呼吸,每小我都在等候着老爷的应对办法。
其他的乱兵也都跟着嚷嚷道,群情汹汹,七嘴八舌的,总结一句话:人不能走,饷银还得给,只要五万两!
“本日本是浴休日,也罢,本阁当即去告诉户部值守诸员,去库房支银,给大伙发饷。”
乱兵头头还是有些不放心,摇了点头道:“不是我们信不过大人,万一动静传到了兵部那,朝廷调兵过来,兄弟伙可就惨了。以是啊,阁部大人还是先从自家府中取些金银财贿赔偿一下弟兄们吧,我们人也未几,就几百,五万两银子也够打发了。”
自穿越以来,向来没有这么舒心的一天!
鞑子铁骑咄咄逼人,南侵再即。中枢吏治、财务,军政还是一片混乱,再加上藩镇拥兵自重,不听号令,这环境下,想摈除鞑虏,光复江山,还真是很有难度啊!单单对于一个东林党,就破钞了大量的精力。以现在的局势,一个应对不好,到时候怕是想再做一匹夫不成得矣!
“是啊!我们也不想难堪高阁老,只要五万两饷银就行!素闻阁故乡资敷裕,闻名齐鲁大地,定然不会在乎那戋戋五万两银子的,从宅邸里随便挪腾一些也就够了。”
一场差点让本身家破人亡的危急至此终究获得化解,高雄图气愤之余也是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