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目睹另有活路,纷繁扔下腰刀,跪地要告宽恕。
督师衙门外的广场上,诸镇总兵包含高、黄在内的近两千仆人正一脸享用的地吃喝着督师大人犒劳的酒食,很多人已喝得醉眼熏熏,几近丧失了警戒性。
一个执事官领着几个跨刀的御营兵捧着一个黄缎盒子走了过来。堵胤锡返身快步从黄缎盒子中取出圣旨。
十几名军士架着三人走出大堂到了天井里。瞬息间,堂外天井内前后传来三声惨叫!
“督师大人有令:缴械不杀!”
白虎正堂内。
一些仆人们不信邪,又冲了一次,跟着一阵“砰砰砰”声,再次横尸一片,想从边角逃命的也都被长矛手们一个个刺死在地,余下的不敢再挣扎,纷繁跪地请降。
直到三声炮响后,各路的勋镇,总兵,副将们才陆连续续三三两两的安步走来,洋洋洒洒二三十人,分属江北四勋镇麾下。
军士用大木盘托进三颗狰狞人头亢声道:“请阁部大人验明人头。”堵胤锡冷冰冰道:“诸镇总兵传看,验明人头!”
堵胤锡盯着三人看了好久,满脸肃容的道:“许定国、刘良佐、刘泽清跪下听旨!”
“我等降了,求督师大人活命!”
ps:不是剑客成心拖稿,实在是接下来这几章太难写,书友们还是多点宽大之心吧!
白虎堂两旁的隔间里事前已埋伏了两百精锐刀斧手和火枪手,堵胤锡也担忧三镇麾下的十几个亲信总兵副将们看出甚么马脚,在三人号令下先发制人,俄然暴起发难,忙放松了神采,轻笑着安抚道:“朝廷雄师平左逆时,鞑子乘机南下侵掠江北各府县,终被击败退,圣上念你等守土有功,特有重犒赏下,三位将军还不快快下跪听赏!”
三人迟疑不定,并没有当即接旨,举目四顾,有些警戒的看着堵胤锡。殿中死普通的沉寂,落针可闻,氛围一下子严峻了起来。
堂内三镇麾下的十几个总兵,副将们刚想拔刀上前救主,门就被推开了,两百军士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将众将团团包抄了起来,世人大惊失容,不敢有所妄动。
诸镇仆人们听了呼喊,七倒八歪的纷繁站了起来,拔出腰刀就要往外冲,仓促之间,毫无阵型和构造性可言。
堵胤锡不管不顾的持续宣读道:“又烧杀掳掠,杀良冒功,且阴结东虏,通敌叛国,谋叛欺君,罪恶深重,罄竹难书,国法难容――”
其他高杰部、黄得功部等镇麾下总兵副将们闻言面有不满之色。
行完礼后,便开端哄哄嗡嗡低声扳谈起来。承启官突然高宣:“使相大人在,各位禁声!”
入了正堂后,他们遵循品级,顺次向堵胤锡唱名行了庭参礼。
几个御营兵互换了一个眼神,悄悄绕到三人身后。
“堵胤锡,你如此丧芥蒂狂,老子在淮安的三万雄师不会放过你的,等着瞧吧!”刘泽清嘶声大呼。
堵胤锡捧着圣旨宣读,语气俄然变得峻厉起来:“许定国、刘良佐、刘泽清等身为总镇大将,放肆放肆、拥兵自重――”
三人不再踌躇,忙跪地接旨。
“许定国、刘良佐、刘泽清跪下听旨!”
他用威重的目光扫向火线。最后落到了河南总兵许定国和广昌伯刘良佐、东平伯刘泽清身上。几人做贼心虚,不敢直视堵胤锡的目光。
特别是刘良佐,获得文书后,因为担忧奥妙投清的事儿东窗事发,本不想来扬州,都筹算以落马负伤临时不便走动为由推掉了,最后还是被亲信策士劝止了。亲信策士以为朝廷新近一战安定强藩,气势正旺,建议他现在不便做出头鸟,免得成为朝廷立威的靶子,刘良佐考虑再三采取了他的建议。此次来扬州,生性谨慎的他把八百精锐仆人全带来了,以防备不测,好随时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