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有一件事。”他接着道,“朝廷晓得云南地处偏僻又频受兵灾,诸位日子必然过得艰苦。”
但他立即想到一个题目,向朱琳渼拱手道:“殿下,杉木取之不难,只是要运至那边?”
“就说回蹬关杨巡检。”朱琳渼指向一名黑瘦的土司,“你那边杉木遍山,却没法以之为食。今后朝廷以每根二到三十两的代价买你杉木,每月起码百根以上。”
至于官军的战力朱琳渼倒是毫不担忧,等云南军制鼎新完成,大量列装重型鸟铳和大炮的驻军清算个把土司绝对不成题目。
不过大明以往在这方面却非常鄙吝,土司能做到四品知府就已算是顶天。
并且他另有最后一招,也是对弱化土司最为有效的一招。
扬保大喜,这的确就和白送银子一样!他立即跪谢道:“下官谢朝廷体恤!”
不过是些虚衔,为何不拿出来共赢,并且那些得封高位的土司定会慢慢阔别“土官”的身份,最后成为勋戚。
那杰心见他竟如此说,立即大声拥戴,“辅政王殿下明察,的确艰苦已极……”
他持续道:“今后非论土官还是流官,凡是为国度立下居功,封资德大夫、光禄大夫,直至封伯、封侯、封国公,皆无不成!”
立时便有六七十名土司跪地高呼,“下官服膺,毫不敢违!”
而朝廷只要他们将辖内本来极不值钱的东西运到驿道四周,就能坐收银子,他们怎能不镇静?
要晓得,土司的官阶、爵位之类都是能世袭罔替的,他们不但是给本身争了个身份,更是会令全部家属期间尊崇。
朱琳渼浅笑看着土司们镇静的模样,晓得他们该当是筹办“上贼船”了。这些土司们都看着面前好处,却完整没发明此中的圈套。
而那些整日被欺负的小土司闻言却动了心机,这可明白说了会出兵讨伐,便是十次里有一次履行,对那些横行霸道的土司也是极大的警示。
“你只运到回蹬关前便可,前面的自有户部措置。”
待他将沐天波帮手他编写的烦复清单念完,在场几近统统土司的眼睛都亮了——毕竟富可敌国的大土司还是少数,大部分土司每月难有千两高低的支出。
朱琳渼点头道:“诸位明天都亲目睹证,来日如有人犯禁,可莫怪朝廷不客气。”
长此以往,土司的军阀特性就会逐步减弱,终究为改土归流铺平门路。
余下的大土司相互对视一眼,只得跟着跪下也将一样的话说了一遍。
当然,这个过程必定不会一帆风顺,定会有几个出头鸟被云南军区的驻军清算过,再加上对峙下军功的土司重以封赏,土司们才会逐步明白该何去何从。
朱琳渼见现场氛围不错,又趁热打铁道:“别的,朝廷将会设置云南军区,派驻两万摆布的‘驻军’,暂以黔国公兼任批示。
制止土司之间相互挞伐本就是既有之规,不过大明朝廷从未对违背者当真措置过,故而那些大土司们对此并没甚么特别设法,只当是朝廷须生常谈罢了。
众土司闻言皆是兴趣索然,心说甚么恩赏,不过是我们卖东西朝廷付银子罢了,但辅政王接下来的话却令他们为之一震。
“亦佐县沙知县、平彝县海县丞、白水关李巡检……等人,可饲猪、羊售予户部,每只价为……
当即便有几个有气力的土司在心中筹划,归去便领兵来助攻临安,再转去佴革龙拿沙定洲下菜。那册子上写得明白:破城一点军功,斩获逆酋八点军功……而十点军功便能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