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火车站。
“你?”朱琳渼下认识点头,“不可,你那里会兵戈……”
“回父皇,被上杉家的侍卫当场击毙。不过据娄总督刺探,多数是毛利家所为,欲嫁祸给上杉氏。”太子道,“父皇,只是这刺客竟搞到了十五式左轮铳,军火局和军中须得严查才是。”
“是,儿臣服膺。”
“四年?”朱琳渼笑道,“三年都是海军书院,皇家军官书院连一年还不到。”
一名十八九岁模样,面貌俊朗,身材高大的年青人走下车来。
两父子又聊了一阵,朱琚桓道:“父皇,儿臣传闻朝廷要对漠西用兵了?”
“儿臣可做个候补参谋知事。”
伊曼纽尔不在乎地摆手,用富有节律的声音道:“早在船上我就背熟了。‘尊敬而崇高的大明天子陛下——蛮横人的摈除者,中原百姓的挽救者,巨大的智者与发明家,东方的计谋之神。您的光辉映照四海,纵使在悠远的大海另一边,也有无数的人们在歌颂着您巨大的……’”
“回父皇,儿臣巡查日本各地,所见倭人虽对大明恭敬有加,但暗中仍默许其天皇为共主。”朱琚桓道,“父皇常说倭人乃是大明卧榻之侧的饿狼,必须将其完整打残打服才行。儿臣考虑,正可将此次遇刺之事引到倭人天皇头上。”
他将儿子拉上了车,关了车门,这才道:“你娘传闻你遇刺,急得几天几夜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日抱怨我不该让你去日本巡查。你等会要好好安抚她才是。”
说到这里,他俄然露入迷驰的神采,“听申明国的长公主美得让民气颤,任何人只要看到她的眼睛,就立即没法移开目光……
“那你再说说,这仗你感觉该如何打?”
“啊,石伯,您如何来了?”朱琚桓俄然朝四下看去,“莫非父皇在这儿?”
十五式左轮枪是大明近几年刚研收回来的新枪,雷*汞火帽击发,轻巧便利,能够六发连射,能力惊人,除了大明野战军以外,严格制止其别人利用。现在却流入日本,还被用来刺杀太子,此中必有蹊跷。
“你晓得吗?我传闻俄国皇子就是因为见了她一面,竟然归去后求沙皇同意明国统统要求,比如叶尼塞河道域地盘的归属等等,作为迎娶她的聘礼。”
“是的,您背得很流利。”曼斯道夫点头,却又正色道,“但我还是要提示您,对于明天能够的突发环境,您要提早想好对策。毕竟,另有一个微弱的合作敌手要和您‘同台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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