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景象,等打到上饶的时候估计连守城的都没了,哈哈。”
“不对,柯永盛想搞甚么鬼?”
“我看颠末这前后几仗,建奴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李瑛一脸轻松的神采道,“刚才跑得阿谁快啊。”
柯永盛心中冷哼道,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家伙,《火攻挈要》《西法神机》等书已写成多少年了,就没见谁当真读过。高进库至今还抱着十步开外就难伤人的三眼铳不放,略微像样点的鸟铳在他眼里怕都是精美火器,难怪一看到明军有大炮便说“火器悍猛”。
以后的兴安城和铅山城,抵当更是越来越弱。铅山守军乃至仅听到一声炮响,便立即簇拥而逃。
弋阳城的清军仅守城半日,当晚就趁阴天夜黑,几近全数弃城逃脱。
“遵令!”
柯永盛自傲满满地看了一眼帐中军官,按定计将大家的任务分拨下去。
“看,还真让我给说中了!”
“此次缉获的清军粮草并未几,必须从建昌府被劫夺较轻的处所调粮过来。”朱琳渼现在总理赣北军务,是以能够直接于各县之间调拨粮草,“别的便是要尽快规复这里的行政办理,空缺的首要官员当场汲引……”
“火器?”柯永盛不屑地一笑,“高进库这类只会死冲硬打的夯货懂甚么火器?”
抚州战事的邸报他早就看过,高进库是被两万明军伏击而败,而这家伙奏报军情时只说敌甲士多势大,求援时便道明军是少数火器精美的精兵。
他带兵多年,曾频频大败献寇,进入江西以后更是扫荡大明义兵十余次,从何尝败绩。
朱琳渼驻马四下检察,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番来到广信,清军先是处正法守,而后逐步假装战意涣散,最后还搞出一座空城上饶勾引我们,本来目标就在这里。”
赵之壁立即接道:“那是当然,打贵溪城的时候那些冲出来冒死的,几排炮就给轰散了。以后再没有建奴胆敢主动迎战的。”
卢溪是信江一条首要支流,平常河面足有半里多宽,本年竟罕见地靠近断流。极旱极涝瓜代,这也是明末小冰川气候的明显特性之一。
铅山城县衙里,龙卫军正在召开战后总结集会。实际上刚才几近并未产生战役,是以总结会几近变成了布施城中百姓的打算会。
“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他一指火线凹地,“既然柯永盛在此等我,那我便去会会他。”
朱琳渼最后叮咛道:“通令全军加强防备,到上饶之前标兵多加派一倍。”
“柯永盛费经心机怕我不来,实在我更怕他跑了。”朱琳渼却笑着点头道,“我们若不钻他的全套,他定会跑回上饶。以他这数千人守城,凭我们的轻型野战炮想要轰开城池,起码也得华侈大半个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