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就是贪了点,哪敢通敌叛国?”
坦白从宽才气落个放逐大员岛?
清算盐务只是第一步!
这也太贪了吧?
剩下的几个盐总纷繁拥戴,也怕被拉下去砍头,毕竟固然认罪将来能够也会死,但总比如现在就死强。
听到这,八个盐总内心格登就是一跳。
“你们八个,有甚么罪名,从实招认,尚且有一线朝气,家人也能落个活命,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宫也不是嗜杀之人,只要肯坦白从宽,再不济,也能够落个放逐大员岛的了局!”
看来那太子六大过所言不虚,这个太子公然是又贪又坏又狠。
这些日本鬼子可凶了!
此时,只见到朱慈烺,装模作样地翻阅了一份账册后,然后板着脸,朝这八个盐总诘责道。
“草民确切勾搭了东虏,草民派出商队,跟东虏之间,贸易过好些回,往东虏那私运了很多盐巴,粮食,丝绸,瓷器,又从东虏那购了些东珠,人参,鹿茸之类的山货……”
可朱慈烺对于他们认罪的表示还不对劲,只见到朱慈烺连连点头。
见此景象,七个盐总都快哭出来了——他们认了这么多罪,充足把他们的家给抄上十回了,朱慈烺抄家所得,起码有个七八千万两的折银了,可这个太子如何还不对劲?
见此,乔友义赶紧嚷嚷一声,恐怕慢上半步,就被拉下去砍头。
“余有庆此獠,奸滑得很,只肯认些小罪,却不肯认他通敌叛国,勾搭东虏的大罪,本宫岂能饶他?用完刑后,就派人将他百口,押到扬州船埠,斩首示众,一个不留!”
“得令!”
朱慈烺点了点头。
这如何能够?
两个身穿戴飞鱼服的山东籍朝廷鹰犬,麻溜地就提溜着余有庆下去用刑,未几时,他的惨叫声就传到了府衙内,这时候,朱慈烺持续道。
一群南京的“忠臣义士”,正揣摩着在孝陵俄然发难,然后拥戴崇祯重登帝位的时候,朱慈烺则正在看着面前的八个盐总!
他留着这些盐商有效,当然不会乱杀了。
“殿下,草民如果认罪了,真有活路了吗?”
只见到乔友义谨慎翼翼的朝朱慈烺看了畴昔,哀告着道。
“好你个余有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拖下去用刑!”
朱慈烺的图穷匕见了!
而这时候,朱慈烺倒是拿着一份方才由李若琏递上来的“证据”,然后嘲笑道。
“殿下,草民认罪,草民认罪……”
可惜他们这些盐总不长眼,竟然没有看出来这个太子的本来脸孔,没有早早清算东西跑路,或是用银子支撑忠臣义士去勤王把太子给废掉,乃至于落得如此了局。
“殿下,冤枉啊!”
不过,再不能活,他们还是要诚恳招认,因为诚恳招认还能放逐大员岛,但不诚恳招认,那可就得百口一块,整整齐齐地上路了!
朱慈烺还要通过这些盐商们,在东南掀起一场大案!
“草民运营盐业,所得颇丰,为何要担着风险,通敌叛国?”
“不对,不对,你们还是不肯认罪啊!”
“太子爷要明察啊!”
一时候,剩下的七个盐总,纷繁喊冤了起来——这但是通敌叛国的罪名,这如果认了。
只见到朱慈烺板着脸道。
“哼,哼,不认?那就跟余有庆上路吧!”
但他们却又百口莫辩——因为朱慈烺可不是后代收集上给对方叩汉奸专五十万,卖民贼等帽子的网民,他但是大明太子,把握着官方解释权,另有东厂锦衣卫给他制造证据,他们这几个奸商,喊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