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就不怕这清田,减租减息,另有一体纳粮,实施不下去了吧?”
而朱慈烺,却没有理睬正在认错的魏藻德,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殿下,减租减息,另有一体纳粮天然是要搞下去,不过这个三饷,还加征不?”
“只怕是浙江,南直,另有江西的有田大户,要来个一多数吧?”
三饷就是,辽饷,剿饷,练饷,合计有一千七百多两银子,现在固然丢了北面的几个省,但这三饷还是能收不来近千万两银子的,眼下魏藻德就在踌躇,要不要持续收这个三饷。
而朱慈烺听罢,倒是大笑几声。
朱慈烺朝魏藻德解释着这场豪杰会的首要感化,及目标。
朱慈烺毫不踌躇的说道。
“本宫当然不会了。”
“殿下,也不能光逼吧?”
以当下的出产力,这阶层冲突想不锋利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