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做哩不错!”
“这些文官们,抠得很,反倒是那些个没卵子们寺人们风雅,阿谁杜勋相称痛快,交了十五万两!”
“阿达,阿达,额手底下的军兵来报,朱贼天子另有太子并没有逃脱!”
一旁的大顺军士,呵呵笑着,赶紧出去,顺道替刘宗敏带上了门……
李自成眼睛一亮,在场大顺文武,也都齐刷刷的将目光,对向了李过,只见到李过,笑呵呵地禀报。
“把他逮过来,再让他交银子!”
“朱贼太籽实在是可爱啊!”
“你们这群该死的流寇,老夫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侯爷,还是有很多人,宁死也不肯把银子交出来,阿谁前明的首辅陈演,才交出来了八万两银子,现在如何打他就是不肯交钱……”
笑呵呵地,用那看起来让人特别可骇的笑容朝顾横波道。
“诸位豪杰,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刘宗敏拱手道,李自成挥手,表示他从速退下拷饷。
“一万来人,都是乌合!”
“陈永福,你也跟着过儿去打天津,务需求用命,打好了,额可不鄙吝封赏!”
李自成这边,正停止着摆设,要向天津杀去的时候,刘宗敏已经回了镇抚司拷饷。
李自成但是造反起家,他本来就是给大明朝卖力的,就是因为大明朝非在栽他的员,发的钱太少,以是才跳槽了,另起炉灶,自主创业的。
“是,侯爷!”
李自成麾下的军兵,也有相称一部分是从大明朝跳槽到他李自成这的。
部下赶紧接了命,就要带兵去把方才放走的杜勋逮返来。
他大笑几声,然掉队了镇抚司的大堂,大咧咧地坐下后,未几时,只见到顾横波出去了。
以是,李自成当下是恨得牙痒痒!
刘宗敏较着传闻过顾横波的大名,并且这个时空进北京的刘宗敏,也没陈圆圆能够抢(朱慈烺已经把陈圆圆带走了),此时听到一个跟陈圆圆齐名的秦淮八艳过来,天然是心中痒痒。
顾横波楚楚不幸地看着刘宗敏说,刘宗敏呵呵一笑,朝一侧的部下问。
“才两千万两?”
朱贼朝廷要跟大顺顽抗到底?
“你再去逼一逼那些个没逃脱的赃官贪吏,别的,搁北都城里,找一些民愤大些的奸商恶霸,也逮去拷饷,把他们的油水全数榨干了为止……”
“皇爷,这实在是怨朱贼太子,他临走以后,带走了可多的赃官勋贵,并且,那些个跟他走的赃官勋贵,传闻一口气捐给了朱贼朝廷四千万两银子,这北都城就是有金山银山,少了四千万两银子,再算上那些个逃脱的赃官勋贵们卷走的银子,能拷出来两千万两,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李自成点了点头,然后朝李过看了去!
何况,李自成也不能够一口气把这两千万两分完了——都分完了他今后还过不过日子了?
而刘宗敏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他当然不是了,他是流寇,是强盗啊,平常看中甚么女人都是用抢的,哪会怜香惜玉?
到时候,他就赋税不缺,这笔财充充足支撑到大顺政权稳定下来。
“侯爷,您定的是二十万两,算上这三万两,龚鼎孳统共交了十二万七千六百两,还差七万两千四百两银子……”
“这事前不提!”
“汝侯,如何才拷到这么点?才两千万两银子?”
“奴家……”
李自成抬眼看向了刘宗敏,他叮咛道。
“侯爷放心,额们这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