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既然苏先生不信阁臣,朕不告诉内阁便是了。”指了指骆养性:“你集结锦衣卫,再次从天津出海,于登州外海上巡游,如果苏先生诈降不成,当即救他,千万要保住他的性命!”
多少人在锦衣卫当一辈子差都混不来的差事。
皇后无法,只能报之以浅笑,内心却对苏白衣不觉得然。
“好!”朱由检微微一笑,拉起皇后的手往台阶上面走。
“嗯?”朱由检皱了皱眉头:骆养性搞甚么?
“是的,陛下!”周皇后道:“春季了,老百姓又该开端繁忙了。”
“是!”
“这就……平了?”
“另有!”骆养性道:“本日司礼监会有人前去登州,你随他们一起前去,将这牌子给苏白衣,奉告他,有了这块牌子,他不管在那边,都可随时随地变更本地锦衣卫。”
“朕不要他平叛!”天子从龙椅上坐起来,道:“朕甘愿丢了登州,丢了莱州,也要保住苏白衣性命。苏白衣对于我大明来讲,又岂是登莱能够换回?
朱由检看了看皇后,周皇后神采有些扭捏,道:“臣妾妇人之见,让陛下见笑了。”
针对水灾侃侃而谈,提出了让朱由检惊为天人的五手布局。
但是!
天子要给大臣背黑锅,谁还敢**叨叨?
骆养性顿时跪下:“臣不敢妄言!”
就带着锦衣卫四十人去登州,那平叛岂不是如同儿戏普通?
满朝文武不缺聪明又才气的人,天然也不缺虔诚的臣子,大明朝固然败北,但是能臣干吏一抓一大把。
还没走了两步,内里小寺人道:“陛下,锦衣卫批示使骆养性求见!”
“奴婢在!”王承恩拱手。
“苏先生公然非同普通,便是在流浪之时,还能活捉东江叛将,不过!”一拍桌子,厉声道:“骆养性你如何能任他所为,山东登州是多么凶恶之地你莫非不清楚,他说要去平叛就让他平叛,这不是往虎口送羊么?”
李锁诚恐诚惶的拱手,道:“小人李锁,乃是肃敌营的人,之前随骆大人您出海,后被留在了苏大人身边,苏大人此次专门让小人来传信。”
朱由检松了一口气,脸上暴露了久违的笑容,固然另有一点点的担忧,但起码苏白衣没死,不是么!
皇后叹一口气,重新坐下,她晓得,方才的那番话没能说道天子内心去。
仅此一个来由,从今今后瞻仰便能够了!
朱由检接过奏疏仔细心细的看了一遍,方才涌起的笑容刹时不见了。
“走吧,我给陛下熬了鸡汤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