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澜笑而不语。
“天使大人谈笑了!”阮福澜道:“据寡人所知,这大明的普通之税倒是三十抽一,不过对于海关倒是高税,传闻是五里抽一。”
“呵呵!”苏白衣喝了一口水,道:“据外臣所知,广南稻米的代价是一两银子四石,不知是否?”
“大明每年从我们这里采办八百万石稻米,折价二百万两白银,本王的意义是,需分外加白银一百万两,抵我广南之关税!”阮福源变得非常严厉。
“这是天然!”苏白衣道。
拂晓之前,他带着阮福澜从崖州返来,然后就没有鄙人船。不但没有下船,还让方才烧了郑氏使者的郭城将统统大明的子民都带上了船,做出一个要走的姿式。
不一会儿便来到大殿正门,被一个小厮引了出来,一眼便看到穿的花花绿绿的阮福澜,他见苏白衣来,欢畅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道:“见过大明天使。”
即便到了后代二十一世纪,越南也是整天被大水泡的一屁股包,更何况现在这个环境?
阮福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欣然同意:“如此,就按十里抽一算吧。”
因而,关于要不要单身进城和阮氏构和这件事,苏白衣部下和门生们各自表达定见。
“嗨……”阮福源一笑,道:“不成能,不瞒大人说,我们广南固然有些良田,可这些年一向在和郑氏交兵,并无余粮,这雄师一起,糜费粮草无数。以是我们的粮食除了自家百姓吃还要供应军队,每年所剩并未几。并且,固然我广南有良田十万顷,不过这只是大要上,实际环境是,广南每年都有洪灾,这田里的产出并不似先生想的那般丰富。”
中间的內侍用生硬的汉语对苏白衣道:“天使有所不知,老主身材有恙,本日早上已让新主接位了,现在我们广南的仆人便是……”
十万顷就是一千万亩,遵循安南一年三熟的产量来算的话,这一亩地每年能够产的稻米起码在五石以上,一千万亩地,一年就是五千万石。
阮福澜却哈哈大笑,搀着苏白衣的手道:“苏大人客气了,现在寡人受了朝廷的册封,今后这广南便永为大明外藩,寡人也可替天子牧守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