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这几句写的酸酸的,你们这些读书人,最晓得棍骗女民气,不晓得余姐姐看了以后会作何感触。
…………
哎?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说的倒是好听,不就是说一个是神仙,一个是一块臭石头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说的是你和余姐姐吧?”
春流到夏!”
如何苦衷终虚化?
苏白衣被噎的哑然无语。
六角亭中,苏白衣一身白衣,文雅的倒茶分茶,沈梅霜红衣如火,像无尽绿色中一朵素净至极的玫瑰。
此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
若说有奇缘,
最北端是一幢已经老旧的三层木质小楼,此前这是沈家大佬沈鲤的寓所,自从沈鲤于十六年前仙逝以后,这幢小楼就被封存了起来,除了忌辰平时是没人敢上去的。
气也消了,她仍旧噘着嘴,嘟囔道:“你还没答复我,为甚么春月楼的头牌老是跑你家找你呢?”
苏白衣额头一黑,这妮子可真是敢想,老子就是原封不动抄袭了一首曹雪芹红楼梦中的判词罢了,用的着这么生硬的往我自个身上套么?
丫环停了琵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倦怠的说道:“蜜斯啊,您都问了几百遍了,我又不是苏白衣,奴婢脑筋也笨,如何晓得他写的谁想着谁?”
“啊……”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差点让苏白衣来不及刹车,手中正倒着的茶水微微一颤,你妹的,这小丫头毒舌啊!
虚假!”
……
余慕瞳的身子微微一颤!
怎经得秋流到冬尽,
你说,苏公子写这首曲的时候,他在想着谁?这曲里的人又是谁?”
…………”
但是本日,一个身材魁伟穿戴蓝衫直缀的中年人却站在三楼,透过被蜘蛛网查封的窗户往外看,恰好能从花木的裂缝之间察看到六角亭中的景象。
若说没奇缘,
若说有奇缘,
“那我可猜不着,蜜斯啊,你不要悲伤了,为了那么一小我不值得!”丫环将怀中的琵琶丢在椅子上跑了过来,拉起余慕瞳的手,道:“苏白衣是甚么人,是个朝街头老妪讨食吃的穷酸墨客罢了,夫人和老爷是千万不会让你们……”
“好吧好吧,蜜斯,我错了!”一看到余慕瞳悲伤欲绝的模样,她又持续道:“实在吧,我这几日每天偷偷去春月楼学这曲子,也大抵传闻了当日苏白衣作曲的景象!”
另有你,死鸭子嘴硬,嘴里说着不想了,退婚了。可这落笔成诗,不还再心心念念的想着她么?
如何苦衷终虚化?
“嗯……”余慕瞳转过脸,眼睛中一丝亮光。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苏白衣啊苏白衣,你将我视作云端仙子,本身是一块不染世俗的美玉,是讽刺我余家高高在上,还是丢不掉你作美玉的那份高傲?
“明玉,这白衣少年,就是你说的苏布苏白衣?近些光阴名噪一时的归德小诸葛?”蓝衫中年人头也没回,持续看着窗外发楞。
不对!
“是啊,但是词写的却不如何样?”
余慕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站起来,两腮通红,冲动地抓住丫环的手,大声说道:“明天,明天再去的春月楼的时候,你带着我,我也要去听听,这原汁原味的《枉凝眉》又是多么的断民气肠。”
丫环的唱工不错,固然不能做到如春烟和青夜那般委宛动听,可该有的豪情总算都表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