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衙役一试之下,公然发明双臂反应痴钝,大有不听使唤之势。
村民们怕见当官的,又畏衙役如虎,李飞白却不怕。他就是要做拦路虎,不但要跟拦路虎,还要把这些衙役全拿下,绑了去见县令。到时看这些衙役还如何放肆放肆,也让他们明白,胡作非为的了局。
四个衙役也都听坊间传言,说有些武功妙手会点穴之法,而人身上也分死穴、睡穴、哭穴等穴位,如果被武功妙手点中死穴以后,用不了多少时候就会一命呜呼。回想之前打斗,李飞白确切用裹着袖的手在他们手臂上各戳一下。当时打斗过分狠恶,谁又会在乎手臂被戳,现在想想,李飞白戳他们之时,被戳以外还真有股刺痛,像是被针扎,又像是被蚂蚁咬。
蒋国贤听着有事理,冲力役喊道:“都给我上!”
不过李飞白也不惶恐。四个衙役摆布双臂都挨了他一针,麻药起感化只是时候题目。比及了时候,四人脑筋晕沉双臂有力,别说只是拿四棍木棍,就是拿四柄大刀又有甚么用?只需拖上一点点时候,这四人便丧失战役才气,与废人无异。
四个衙役心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之法?人的死穴本来竟是在手臂之上。”不由害了怕,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动一步。
以是,当李飞白回到家,站在人群后看了一会就晓得郑浩然的话应验了。他本觉得衙役们见他爹晓得本年皇粮减一半,就会心虚拜别。毕竟,催粮票上写的明白,又有县令的大印,闹将开来,在理的是衙役们。不成想,衙役们为了钱甚么也不怕,竟要上演全武行。能够是他们算准了百姓不敢去见官,吃了亏也会打落牙齿和血吞,才有恃无恐。
李飞白笑道:“我是骗你们的?那我问问你们,你们把手上的木棍往上提提,看双手是否有不听使唤之势。”
蒋国贤哭丧着脸,道:“邓班头,邓差爷,他能点死穴,上去岂不是送命?”
四个衙役抓罪犯也不是抓过一次两次。每当罪犯被围起来时,眼瞧没法冲破重围,不是感觉这下死定了,跪地告饶。就是发了疯似的抵挡,以期搏个鱼死网破,甚么时候见过有人如此大笑过。他们被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此中一个厉声问道:“死光临头,笑甚么!”
蒋国贤骂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皮痒痒了!”回身从地上捡起一段小臂粗的树枝,便朝离得比来的阿谁力役身上打去。
李飞白道:“我笑你们都被我点了死穴,不说坐下歇息,以期多活一时半会,还敢乱动!”
邓班头道:“你们手中都拿着九尺长棍,往前一杵,让他挨不着身,又何必怕他点死穴!”
李大宁却完整看傻了眼。当他决定服软,手中的锄头便放到地上。等李飞白把他挡在身后,四个衙役俄然下死手进犯李飞白,李大宁赶紧去拿锄头冒死。可等他拿到锄头想要救儿子时,儿子已节制住局面,接着便是四个衙役躺在地上昏睡。他越来越看不懂本身这个儿子。如果儿子说的是真的,治伤的医术是从哪学来的,点穴之法又是从哪学来的。莫非面前这小我不是本身的儿子?他细心的打量来打量去,面前站着的这个,不是本身的儿子又是哪个!
力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
李飞白笑道:“想活?也简朴。你们现在全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