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本大才气利大,李飞白无时无刻不在想做甚么买卖赢利,倒也想好几门赢利的买卖,只是苦于没有本罢了。若让他靠做小买卖赢利,等本攒得够了再做大买卖,毫不能够。人生苦短,当然是尽快的飞黄腾达最好,怎能蹉跎光阴。听到这里,他道:“做甚么买卖赢利,就不劳大哥操心,我会想体例的。厥后如何?”
李飞白还道是甚么事,本来是这件事。他出世便知人生下来划一,在他眼里当官的和浅显老百姓并没甚么辨别,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笑道:“大哥不消忧心,我谨慎点便是!”
二人出了家门,郑浩然看了看天气,道:“已到用饭的点,我们先用饭吧!”领着李飞白来到一家李记羊汤老店,要了两碗羊汤又各加十文钱的肉,就着烧饼吃了起来。
二人吃完饭,郑浩然结了帐,一前一后又朝衙门的方向而去。走了没多远,郑浩然指着一处清雅新奇的院落,道:“那就是寅宾馆了!”
李飞白甚是猎奇,问道:“那为甚么全县的官员都如此体贴镇抚大人的病情,要聚在寅宾馆里。”
郑浩然道:“我本来把你安排到寅宾馆听差!寅宾馆是甚么处所你能够不晓得,那是欢迎首要人物的处所。在州府重镇,你在里边听差,绝对能把你忙死。碰到难服侍的主,一天不知要挨多少顿打。可在我们济源却不一样,穷乡僻壤的又地处山区,一年到头也不会有首要人物下榻。以是,在寅宾馆听差,绝对是听济源统统官府衙门里最安逸的差事。
李飞白未穿越之前,也是济源本地人,周边有甚么能够玩耍的处所,他能说的比郑浩然还清楚明白。不过鉴于他所附身这小我,从小到多数窝鄙人盘村,去过最远的处所也就是王屋乡的王屋大街,这是平生头一次来县城,只能假装饶有兴趣的听着郑浩然讲。他见郑浩然虽说讲的欢畅,但眉宇间模糊带着忧色,问道:“年老是否有甚么难言之事?”
一边吃,郑浩然一边讲着县城周边能够玩耍的处所,要带李飞白把这些个处所都玩个遍。
郑浩然点头笑道:“兄弟,你是不是在我们村呆傻了,只怕除了县令与天子以外,你都不晓得我们大明朝另有甚么官!”
郑浩然还未把那处院落打量细心,忽见寅宾馆门口走出一小我来,吃紧忙忙往衙门口跑去。而中间的郑浩但是喊了声:“马哥,哪去?”话音未落,已仓促朝那人迎了畴昔。
李飞白点头称是。归正,他此时的目标仅是赢利,还不想跟当官的打交道,不见就不见好了。至于让他见到当官的就叩首,却如何也不成能办到,心中暗道:“大不了到时避开就是!”问道:“镇抚是个甚么官,为甚么能让县里的官们连闲事都不干,围着他转。”
郑浩然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哥哥若讲,倒显得哥哥没本领,没给我兄弟安排一件美差。但若不讲,一会到了处所兄弟一看便知,又如何瞒得了?”
郑浩然道:“要说,这个镇抚也不算甚么大官,只不过是开封府卫所的一个所镇抚罢了,是个从六品的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