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武竖起两个手指,道:“我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我不管你从哪进的货,卖出的石狮子,我要分九成利。第二,你从我那边拿货,我保你一个石狮子能赚一两到五两。”
汪武干笑两声,站起家道:“年青人,没那么大的头就别戴那么大的帽子,别到时开不了张,悔怨都来不及。”
李飞白道:“鄙人姓李名飞白!”心道:“天底下哪有把人当肉凳的,这小老头的谱也太大了,的确不把人当人,估计不是甚么善类。膀大腰圆的男人也实在不争气,为甚么就如此心甘甘心被人作贱。”本来他还对汪武充满好感,看到面前一幕,不由把眉头皱了一皱,对汪武的好感尽失。
忽听背后有人问:“你怕吗?”本来是侯艳敏听到不对劲,也跑到下边观瞧。
汪武道:“能文争不需武斗,我们走!”扭头看到门外已聚起很多瞧热烈的百姓,扭头又道:“三天以内,这家铺子不关张大吉,这小子不滚出济源城。我大盛号关张大吉,我滚出济源城。”
李飞白道:“我既不分给你利,也不卖你的石狮子。大师河水不犯井水,各开各门,各凭各本领赢利!”
汪武道:“这么说,你主张已决,不肯做我的朋友了?”
汪武道:“敢问小掌柜做的甚么买卖?”
李飞白道:“石雕买卖。”顿了一下,又解释道:“就是卖些石狮子之类的玩意。”
有的道:“唉!这小伙子性命堪忧啊!还是趁早分开济源城为妙,走得越远越好,方能保住性命!”
汪武干笑两声,将衣服下襟往上一抬。阿谁膀大腰圆的男人赶紧昂首趴跪在地上,尽量把背部展平。汪武屁股往下一沉,已坐到那名男人的背上,翘起二郎腿以后才把衣服下襟放下,又伸手弹了两下,才道:“敢问这位小掌柜如何称呼?”
李飞白这才晓得本身看走了眼,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才是主子,忙拱手道:“客气,客气!多谢,多谢!”本身买卖还没开张呢,人家便来恭贺,实在是让他打动。想请老头坐下说话,屋子里空空荡荡连把椅子也没有,只得道:“小店尚未开张,接待不周,实在忸捏。今晚我在天香楼请汪掌柜喝酒赔罪。”
群情声中,瞧热烈的人渐渐散去。
李飞白算是明白了,这是欺行霸市的来了,嘲笑一声,道:“我要走第三条路呢?”
李飞白道:“那我们就看看!”
有的道:“哎呀,这小伙子做买卖之前如何不先探听探听,就这么买下铺子要开张?石雕的买卖是能碰的吗?咱济源城本来也是有四五家做石雕买卖的,可汪阎王的大盛号一开张,那几家不是半夜屋子着火,就是石雕被人砸的脸孔全非,再不就是儿子被绑,媳妇被杀,没几天的工夫都悄悄关了铺子远走他乡。”
有的道:“衙役见了为甚么绕道走?还不是人家做石雕买卖发了财,大块吃肉大秤分金,引得周遭数百里的逃亡之徒全来投奔。三五个衙役能是人家的敌手,不绕道走还等着人家打得他鼻青脸肿。”
李飞白笑道:“我怕他干甚么?莫非怕他咬我!”他指了指本身的牙齿,接着道:“奉告你,我也有牙齿,看到时谁能咬过谁!”
有的道:“听话音,这小伙子做的买卖,应当跟汪阎王是一样的!”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之前斗姓郑的一伙人,脚下用八卦游龙步,手上拿两块青砖都能大杀四方。现在换成两把剔骨尖刀,要废了来犯之敌,天然不在话下。毕竟,手枪目前他还不想透露,并且枪弹就那么几颗,更不舍得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