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还真不知盐能止痒,也不知管用不管,如果真能止痒的话,只怕对清冷油的销路有影响。转念又一想,盐在大明是有些小贵的,普通家庭吃都舍不得,又怎会用其去止痒。以是,清冷油还是有销路的。不过,他虽晓得清冷油是用这几种东西调制的,但每种东西的比例是多少却不晓得,要想制出清冷油来,还得靠王定一这类医术妙手配制方可,与其坦白不说不如开诚布公,也好获得对方的信赖,到时施以援手,道:“不瞒王爷爷,我想配这些药膏,一来为本身止痒,二来也是为了让别的百姓受益。以是,想大量配制,往外出售。”
王定一的孙子王月轩,确切是王定一的一块芥蒂。王月轩的父母死得早,他悲伤过分之下怕王月轩出事,不放心交给别人养,干甚么都带着宝贝孙儿。可太病院的事情过于繁忙,偶然候还得去宫里给皇上看病,那就只能把王月轩留在太病院了。有一次,在他不在太病院时,三岁的王月轩竟坠入井中。当时谁也没有发明,等他返来发明孙子不见了,四周寻觅才在井里找到了宝贝孙儿。幸亏井里没水,才保住王月轩的小命。
王定一笑罢,见李飞白双眉舒展,问道:“飞白,在想甚么?”
王定一呵呵笑着,打量着李飞白,道:“你要这几种东西,只是为了配些药膏止痒?如果仅是为此的话,我倒能够教你一个别例止痒。当奇痒难耐之时,你拿些盐在痒处搓,只需搓几下,痒处天然不痒。”
李飞白大喜,道:“甚么事!”
李飞白一怔,感觉王定一不是缺五千两银子的人。似王定一这类太医,又在都城呆了小几十年,病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官巨宦,应当攒了很多的积储。他想了想,道:“王爷爷天然不缺钱,可王爷爷就不为子孙后代考虑吗?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所谓富不过三代。王爷爷既使攒下偌大的家业,你孙子却无你这等高超医术,也就没有用饭的技术。只怕等王爷爷驾鹤西去,你孙子的处境将堪忧。如果,我们配制成这类药膏,既使您仙逝,你孙子每年另有五千一万两的支出,活得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吧!”
他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一辈人不管下一辈的事!”顿了一下又道:“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如果你能承诺的话,我倒是能够跟你联手制药膏。”
王定一又绝望起来。药材这东西,县里没得买,府里必定有的买。府里也没有,省里必定有。省里还没有,都城必然有。以是,这件事并不算件事,只需一起探听畴昔,总能买获得,所需的仅仅是时候罢了,看来他那件事又没了端倪。道:“甚么药材?”
王定一道:“你到底发挥何种手腕,治好了钱子俊的伤?只需你奉告我这件事,解了我心中之惑,我就帮你治药膏。”
也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分,今后王月轩有股二杆子脾气,干甚么事都很固执。本来仰仗这股固执,干甚么都能胜利,可惜王月轩不管对文还是对武都没天赋,搞得现在低不成高不就。二十多岁的人了,每天呆在家里,不肯走出院子一步。他实在担忧,本身一死,这个孙子将活得艰巨。如果每年都有五千两的支出,他也能够放心走了。可对于本身的那件事,孙子的事仿佛能够今后拖上一拖,或者两件事能够合着一起办。